“什麼呀?”金月一直欣賞著建築樣式,聽到槐辛說出這樣一句話,當下有些不解“什麼嚴重?”
“那易丹堂的堂主,很有可能就是敬王。”凌霄看著金月不解的眼神,說道“等你達到地階的修為,就會感應到了。”
金月聞言,朝槐辛走去,撒嬌到
“祭司大人,我不明白,你給我說說唄。”
槐辛看著金月一本正經的樣子,笑著搖頭,開口說“能夠在皇帝寢宮部下如此大陣法而且不被懷疑,只有可能是經常出入之人,而且,啟動陣法需要血液,頭髮,除非至親之人,旁人是取不到的。”
金月聽後,點點頭,突然問道
“那他為何不朝太子宮殿也佈下陣法呢?都解決了,他不就直接可以當皇帝了。”
“太子身上有瑤珠,可以化解陣法,而且”蔚恆回憶道,說“幾年不見,我看這太子行為舉止已經有了一國之君的氣度。”
之前在宮殿上,槐辛已經看得清楚,大渝皇帝是屬意當今太子的,甚至願意將瑤珠提前交給仲懷賢,而敬王?槐辛想到有幾個大臣交頭接耳的樣子,眯了眯眼,看來大渝的朝堂並沒有外面相傳的那般平靜。
“不過,祭司。”金月走到槐辛面前,湊到對方的耳朵,輕聲的問道“你是怎麼使用清越雙刺的啊?”
槐辛聞言抬頭,金月有這樣的疑問並不奇怪,畢竟,一個修行者只能有一個靈器,而自己,這一世的靈器就是琴。
“那不是清越雙刺。”一直沉默的凌霄開口“是我幻化的兩柄短劍,不過外形稍稍改變了。”
槐辛看著金月疑問的目光,點了點頭,畢竟,真正的清越雙刺還在彌池底。
“那我們接下來,什麼行動?”金月對著蔚恆問道。
“等。”蔚恆開口,和槐辛默契的點點頭。
“如果我真的是水祭司,大渝皇室原本的算盤怕是打不成了。”槐辛扭頭看著身後的凌霄,看著對方的眼神,微微笑著“等他們有了下一步對策,會主動找我們的。”
“我只是有些擔心。”槐辛垂下眼睛,低聲說“我擔心劉叔的安危。”
皇帝寢宮,太子和寧王圍繞著大渝皇帝低聲商討,直到對方醒來。
“賢兒。”大渝皇帝伸出手,太子急忙握住,皇帝艱難的再次開口道“之前的嫁禍之法不可取。”
“父皇,兒臣明白。”仲懷賢應道“我正和皇叔商量,如何應對。”
“坦誠吧。”大渝皇帝閉上眼睛,長嘆一聲。
“可是,皇兄,這樣,我大渝的名聲怕是…”寧王急忙開口,還未說完,就被大渝皇帝打斷。
“瘡長在身上潰爛流膿,一味遮掩,藏得了一時,可掩蓋不了惡臭,長此以往,怕是性命都保不住。”
聞言,寧王眼神微動,點頭應道:“是”。
“賢兒,你今日不是要微服出訪嗎?”大渝皇帝臉上擠出一絲笑,放開太子的手,朝外擺了擺,說“去吧。”
太子點點頭,行禮退下。
寧王上前坐在床邊,伸手拽了拽皇帝的被子,抬頭看著皇帝正望著太子背影,眼中全是慈愛的目光,忍不住開口道
“那孩子小的時候你並不上心,他吃了很多不必吃的苦,如今你身子這幅模樣,他還對你恭敬如初,是個孝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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