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辛看著面前故作輕鬆的金月,開口道“阿月。”
“啊?”金月收起筆,有些怔怔的望著槐辛。
“我看你許久沒有呼吸,有些擔心。”槐辛笑著說。
“阿辛!”金月把筆指著槐辛,作威脅的樣子“別鬧!”
“什麼阿辛,祭司大人!”凌霄語氣全是不放心“等去了臨州城,你可別嘴瓢兒了啊。”
“哎呀,知道了。”金月最後細細的將銀粉貼在槐辛額頭上,拍拍手,說“好了。”
太陽昇起,槐辛額頭間的符號閃閃發光。
“怎麼樣?”金月好奇的湊上來,看著鏡子中的槐辛,問道。
“可以以假亂真。”槐辛貼上花鈿,回道。
此刻,眾人真的相信,面前這位,就是真的水系祭司了,一時間,全是寂靜。
“聽寧王說,敬王帶著陰宗的一個堂主。”槐辛扭頭,冷冷的注視著敬王說“皇室與暗門勾結,這是踐踏蓮城的底線。”
槐辛收起雙刺,敬王癱倒在地。
“三日內,我要見到所謂易丹堂的堂主。”槐辛朝門外走去,凌霄,金月還有蔚恆等人依次跟在槐辛身後。
“蓮城和暗門的紛爭,我不希望皇族加入進來。”槐辛的話迴盪在殿中“如果你們是無心進入這場風波,現在是抽身而退最好的時候。”
看著蓮城的人離開,皇帝閉上眼,開口道
“來人,將敬王…”
還未說完,就被一聲淒厲的聲音打斷
“你要是敢動他,就是要我的命!”
太后顫顫巍巍地跑到皇帝面前,雙手捉住皇帝,目呲欲裂,說道
“鎮國將軍的恩情你不能忘記,他是阿竺的孩子,是你的嫡長子,你不能做過河拆橋的事情。”
“扶太后回去休息。”皇帝閉上眼,忍住口中的腥甜。
太后被宮女攙扶出去,她的聲音卻響徹在宮殿上,久久不能散去。
“你不能這樣對待敬王,你當初可以成為太子,完全是因為這個孩子有鎮國將軍的血脈,你不能忘恩負義!”
“將敬王拘禁在敬王符,明日,帶人搜查敬王符,一定要找到易丹堂的堂主。”皇帝說完,看著士兵將敬王拖走,終於忍不住,咳出聲來。
太子見狀急忙拍著皇帝的後背,看著面前的一灘黑血,慌張的看著大渝皇帝,顫抖著問道
“父皇,你……”
“皇兄!”寧王奔來,還未說完,皇帝就昏過去了。
皇室安排蓮城休憩的宮殿,距離皇帝的寢宮不遠。
槐辛經過皇帝寢宮,頓時明白,為何大渝皇帝身體會差到如此地步。
“是一個吸收人精氣的陣法。”蔚恆開口,對坐在一邊的槐辛說道“你發現了麼?皇帝寢宮的陣法。”
槐辛點點頭,說道“看來,事情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嚴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