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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想要學藝術的。”入畫很嚴肅的告訴容若。
容若敷衍他:“好的。加油。”
成畫氣的臉如一隻沒有刺且光滑的河豚。
成畫年紀小,雖然胳膊腿都很細,但是偏偏有一張圓臉,大概是嬰兒肥的緣故,他看自己照片,從小到大,他的臉都是圓的。
真,嬰兒肥。
結果這個小圓膘一直跟著他從一歲跟到了十四歲。
還不知道要繼續跟多久,真是讓成畫非常的煩惱。
煩惱的成畫忍者自己想要掐一把容若的臉的衝動,繼續跟容若講:“我是認真的.......我認真的想學藝術。”
“我知道.......”容若這一次點頭的幅度比剛剛大力了一些,“可是藝術家是不是也需要一張文憑?”
“當然的。”成畫講,“可是藝術家不需要進紅星中學。”
“這又是什麼道理和邏輯?”
成畫很認真:“藝術家應該把更多的時間用在探討藝術上。如果藝術家只知道學習,豈不是就辜負藝術了?所以藝術家不能去紅星中學。”
容若無語.......
這是什麼奇葩的三觀和邏輯?
還沒等容若說什麼。
成畫就舉了例子:“你看副館長,他就不是紅星中學的.......”
容若:“他倒是想。人家也不是申城長大的啊。”
成畫講:“你看你的監護人沈柏良。他也不是。”
容若:“他是澳洲長大的。”
成畫說:“這都兩個了。我在舉例一個,那就是三人成虎了。”
容若:“.......”
容若無語了半天,才扯出一絲笑,開口:“你真的是應該找個人專門給你補語文了。”
成畫不在乎:“這不重要。”
容若提醒他:“你可是距離中考沒多少日子了。”
容若說這話的口氣,很像是一個太夫面對一個垂危的病人,說‘你可沒多少日子了啊...’
若是病人,或者是一般人,這個時候勢必要撒潑打滾的。
可是成畫能是一般人嗎?
那必然不是。
容若很是頭疼。
容若從一開始就試探過成言的態度。比如,容若曾經暗示過成言:倘若成畫真的對藝術一往情深情有獨鍾。作為容家和沈家,其實是可以提供幫助的。
容若還不得已抬出來自己的老子容安。和自己的監護人沈柏良。
別說容安了。光是沈柏良冘的人脈,其實就足以替成畫搭建通往藝術的橋樑了。
可是成言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