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沈柏良本能提問,“妖怪做了什麼?”
這種事情,橘貓將軍怎麼可能知曉?
橘貓將軍舔毛:“我當時可是個普通的凡人,如何能夠知道這種通天的事情呢?總之就一定是惹了滔天的禍事就對了。”
既然是滔天的禍事,沈柏良就不問了。
沈柏良說:“那就算了,反正和容家沒關係就行。”
這一點,橘貓將軍就不知道了。
橘貓將軍懶洋洋又漫不經心地喵了一聲,就當是應和了。
沈柏良嘆了一口氣。
很是憂愁。
這怎麼能有這樣的人,不對,這樣的妖怪呢?
是因為基因嗎?還是因為品種?死活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當年恐怕就是因為作死,導致差點整個種群全軍覆沒了。結果現在,漏網之魚不說學著明哲保身,反而學會在建國後蹦躂了?
天吶魯。
沈柏良覺得,這樣的妖怪是根本說不通的。
不如遠離才好。
沈柏良說:“這些事情瞞不了容若的。無論如何,我要把事情告訴給容若。然後讓容若遠離那個副館長。”
橘貓將軍又喵了一聲,應答了沈柏良。
沈柏良聽不出喵語言。
也自然聽不出來橘貓將軍敷衍的態度。
.......
沈柏良離開老書屋之後,入畫才懶洋洋地在倉鼠籠那邊出聲。
“你怎麼不告訴沈柏良實情呢?”
橘貓將軍扭頭,看到那隻胖胖的倉鼠懶洋洋地趴在倉鼠籠的一堆柔軟的刨花堆裡。像是睡覺的樣子。可是聲音確實是倉鼠入畫的聲音。
橘貓將軍說:“我要怎麼說?”
入畫倉鼠說:“你明明就知道,那妖界現在對神格參與的事情怕得要死,根本不可能真的去找人魚.......”
倉鼠扯出來一個笑:“擁有守護能力的......人間之中,可不止人魚一家。人魚家是天生的,可是這沈家......可是那位神格賜予的。”
橘貓將軍沉默。
倉鼠繼續扯出笑來說話:“更何況,當年賜予沈家守護能力的神靈早就神落了。尋個庇佑,也不算是破壞什麼規矩。否則,為何咱倆明明是容若那個小孩子把我們帶回來的,我倆卻一直跟著沈柏良呢?”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容若的懷疑是真的。”橘貓將軍講,“按照人類的規矩,如果那位副館長真的想要和容若保持友好關係,他應該第一時間過來拜訪容若的監護人。但是他沒有。這不是一個成年人的自覺和規矩。”
倉鼠樂了:“他哪兒敢啊。沈家祖上是做什麼的?也不看看容家何時何地有見過妖怪?這副館長都在申城多久了,容若愣是從來沒有和這個副館長撞見過。”
沈柏良以為自己能夠聽得到橘貓將軍和倉鼠說人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沒覺得太過於奇怪,只是吩咐橘貓將軍和倉鼠到了外面不許說人話。
橘貓將軍在沈柏良面前翻了個白眼,然後喵了一聲。
說人話?它倒是想說,有人能聽得懂嘛?
沈柏良無知無覺,以為自己就是個尋常人。
他不是沒有翻閱過沈家的記載,也明白沈家的祖先是個出家人,是個小道士。後來慢慢有了沈家這個家族。
雖然不理解為何出家人後來能夠有後代,想必是個浪漫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