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覺得理所當然的想法,突然就覺得有一絲心虛,他定定的看向她,斟酌著說道:
“這不叫偷——秦王殿下是我的表哥,借來一用,到時候還給他就好了!”
既然劉濟泓不說,那麼她就裝傻吧!
她抬頭看劉濟泓,裝出一副瞭然的模樣:“既然不是偷,就請劉公子給我一道令牌,不然秦王的門,恐怕是邁不進的。”
許瑾年彎了彎了唇,沒有吭聲,一雙又黑又亮的眸子斂著幾分笑意,看似漫不經心,卻分明什麼都知道似的讓人無地自容。
劉濟泓本來循循善誘的笑意,僵在他那冠玉般的臉上......
這個小廝好生奇怪,不像一般的下人那樣卑躬屈膝,卻有著讓人不可糊弄的清冷,一舉一動都不像是一個小廝,倒像一個瞻前顧後的謀士?
這廝處處溫和謙讓,卻有著看穿一切的通透感,似乎很難糊弄到他絲毫。
他一向能言善辯,此刻說起話來竟然有些不順:“好吧,你說偷,那就是偷吧!你應該是想,能偷東西的人多的是,為什麼一定要找了你去?”
劉濟泓微微頓了頓,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夏侯焱,像是想再次確認,黃連是否信得過。
殊料,夏侯焱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許瑾年,神情中頗有些讚許......
劉濟泓有些震驚。
夏侯焱何曾對人有過讚許的目光?他一向是眼高於頂,沒有幾個人會獲得他的關注,更別提面帶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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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這小廝,深得夏侯焱的信任和喜歡,這樣子不卑不亢的態度,是夏侯焱縱容出來的?
俗話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難不成常年混跡在男人堆裡的夏侯焱,開始對俏麗小廝感起了興趣?
他突然感到有幾分頭疼。
許瑾年順著劉濟泓的目光看去,卻陡然發現夏侯焱正帶著一臉的笑意在看她。
兩人冷不防地對視了一眼,只見夏侯焱那俊美無儔的的臉上,帶些許的笑容,真的是讓周遭一切煩惱似乎都消散了。
許瑾年嘴唇微抿,也回報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夏侯焱一愣,心中突然像是漏了一拍,他收回目光,漫不經心地轉動著手中的茶盞,瞪了一眼劉濟泓:
“你就直說了吧!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
劉濟泓:“......”
對於夏侯焱對她的如此信任,不免有些意外,雖說二人一起逃過難,互相救過性命。
但連她的身份都捏造出來的,對著那麼信任她的夏侯焱,許瑾年忽然就生出了一點不好意思來。
許瑾年對劉濟泓的遲疑,有些理解,換做旁人,這麼重大的事情,交給一個外人,確實是需要瞻前顧後的。
雖然被夏侯焱揶揄了一把,劉濟泓反而放心了,他收起了笑容,對著許瑾年說道:
“你想辦法去偷,我們的人會在外面接應你,但是你千萬不要暴露出和我們的人有一絲一縷的聯絡。”
許瑾年心中失笑,劉濟泓還是很老沉的,即使夏侯焱表示她可靠,劉濟泓卻依舊不說他與夏侯徽之間微妙的關係。
作為秦王最親的舅家,拿一塊玉佩,竟然這麼費勁,還需要用偷竊的手段。而作為表弟的劉濟泓與弟弟的夏侯焱,似乎一心想幫助夏侯徽,卻被對方拒之門外。
這要換給任何外人知道了,先不說親戚之間不和睦是否體面,更會讓外界知道廢太子夏侯徽是一個孤家寡人,殺他,不需要忌諱。
他原本是皇長子,更是廢太子,夏侯音怎麼可能讓他存在於這個世上,時時刻刻的威脅著他的地位?
許瑾年越是分析夏侯徽這個人,就越是心跳加速,似乎這個人,是她復仇路上的一個重要的突破口!
廢太子夏侯徽,真的是一個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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