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她，顧野揉了揉她的頭髮，爾後走到一邊，將窗戶關了。
室內的煙散得差不多了。
直到風被隔絕在外，白朮這才覺得冷。她呼了口氣，將地上的資料撿起來，放回顧野的桌上，旋即在抽屜裡找到遙控器，開了空調。
顧野走過來，停在她身後。
爾後，白朮覺得肩上一重，是一件外套被了披上來。
顧野斜靠在前往上鋪的階梯上，把兜裡那包煙扔回抽屜裡，問：“那些技能，你從哪兒學的？”
他指的是白朮上午考核的那些專案。
沒有隱瞞，白朮直接說：“我媽去世後，我爸為了讓我防身，每年寒暑假都會送我去國外的訓練基地。私人的，類似於‘獵人學校’那種。”
眉頭挑了下，顧野問：“什麼都學？”
“什麼都學。”
“讓你防身，不至於這樣。”顧野若有所思。
“……”
因為他還要把b這爛攤子扔給她。以及，讓她當個寫教材的機器人。
白朮沒說。
——因為顧野現在對b意見很大。
“我媽是因為地震去世的，”白朮隨便找了個理由，“學一些這類知識，保險。”
顧野還是覺得邏輯難以自洽，不過想到他認識的紀遠，又覺得紀遠做出怎樣的事都正常。於是，微微頷首，沒有多問。
他下頜往椅子上一指，“坐。”
“嗯？”
“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你再晚兩分鐘，我傷口都痊癒了……啊。”
抱怨的最後，因為顧野錘了下她腦袋而停止。
白朮撇嘴。
要不是你是我看上的人……
白朮在心裡嘀咕，卻老實坐在椅子上。
顧野在櫃子裡翻到一瓶藥水，和一打的創可貼。白朮的都是一些小傷口，有些消毒處理就行，至於其他的，用創可貼即可。
天氣冷，傷口發炎機率小。
他先用棉棒沾著藥水給白朮傷口消毒，又給她貼了幾個創口貼，不多時，她暴露在外的傷口，都被處理乾淨了。
“還有嗎？”顧野問。
白朮一頓，說：“背上。”
顧野手指勾住外套衣領，將其往後一拉，扔在身後閒置的書桌上。
他讓白朮往前傾，然後抓住白朮的t恤衣襬，往上一掀，入目的傷痕讓他瞳孔微微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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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大的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