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他媽說沒用的。”陸君昊啐他,“上回你是不是說那個女人也在現場?就那個……姓顧的他妹妹。”
商伯暘黑眸裡色澤轉深,“你提她做什麼?”
“她可能是個重大突破口。”陸君昊直言不諱。
商伯暘嗤笑,“你傻還是她傻?那可是她親哥哥。”
“國法面前沒有私情。”
“你當誰都跟你們姓陸的一樣是執法機器?”商伯暘話音冷得結霜,“她要是知情還願意捅出來的話,這些天會銷聲匿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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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聲匿跡”四個字讓陸君昊眉頭一蹙,他忽然喃喃自語:“難道這個顧千秋也有嫌疑?”
商伯暘看了眼門外邵玉城的身影,忍著罵人的衝動,寒聲道:“你別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不可能。”
“知情不報就已經是包庇罪了。”陸君昊正色回擊,“你們想辦法把她約出來,我去審一審她。”
“約不出來。”商伯暘想也不想就拒絕。
“你們約不出來,讓邵玉城去。”陸君昊倒是打得一副好算盤,說起話來生冷不忌,“那不是他女人嗎?”
讓邵玉城去約顧千秋,然後他們利用顧千秋來抓她哥?
商伯暘臉黑得像鍋底,簡直想一拳砸在這個智障面門上,“陸局,你自己沒本事,能不能別拉我們兄弟幾個跟著你一起犯渾?利用女人這種辦法你他媽也想得出來?要點臉?”
別說現在邵玉城對顧千秋心有虧欠、又懼又怕,就算換了以前,那也是一往情深有求必應啊。
讓他再做什麼隱瞞欺騙顧千秋的事,估計比殺了他還難。
“伯暘。”一直聽著他們打電話的江臨冷不丁地開了腔。
商伯暘將電話拿遠了些,看向大哥。
江臨大概能猜到他們這通電話聊了些什麼,黑玉般的眼眸中析出淺薄的冷意,幽光湛湛,深不可測,“走私軍火是大事,切不可和兒女私情混為一談。你讓玉城進來,我和他聊聊。”
商伯暘噤聲了,他知道大哥一直就是個淵渟嶽峙的君子,一身浩然正氣和陸家那群瘋子都有一拼,他是絕不會放任這種事情不管的。
他盯著邵玉城那渾然無知的身影,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顧千秋因此遷怒邵玉城的話,對他來說無疑是更大的一場浩劫。
邵玉城進來後,商伯暘和傅言都自發退了出去。
不知道他們在辦公室裡聊了些什麼,半個小時後,邵玉城摔門走了出來,面色極其難看。
……
江臨大婚當天,他們幾個人很早就到了。
陸七七作為a大新晉惡人榜的榜首,對幾年前那位傳奇般的段師姐相當好奇。
她一早就央求著商伯暘把她帶來,真正看到段悠時,她卻不高興了。
這不是之前在day.off讓她顏面盡失的那個女人嗎?
沒一會兒,傅言帶著米藍也來了。
好傢伙,兩個都湊齊了,真是冤家路窄!
陸七七越想越氣,瞪著她們兩個,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江臨對她看段悠的眼神很是不滿,意有所指地對商伯暘說:“管好你的女人。”
商伯暘無奈,“她還什麼都沒做,大哥。”
“她敢做什麼,我就不是站在這裡提醒你了。”
商伯暘還沒來得及回話,旁邊傅言便插進話來,嗓音是笑的,言語卻讓人不寒而慄,“商伯暘,你的女人要是再用這種眼神盯著那邊,你信不信我挖了她的眼睛?”
陸七七被他這麼一說,渾身激靈一下子,帶了幾分警惕的目光落在傅言身上,像個受驚的小動物。
商伯暘冷笑,五官剛毅冷峻得不留情面,“你試試。”
張弓拔弩的氣氛還未散去,小徑上忽然傳來誰溫柔含笑的聲音:
“幾位都是鬱城的權貴,有必要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嗎?瞧給人家委屈的,我看著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