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霍格沃茲可不提倡體罰,如果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我可以保證,攝魂怪們會很樂意和您進行一次親密接觸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亞特拉先生,”烏姆裡奇假笑著說,亂轉的眼睛卻暴露了她的慌張,她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表,說,“呀,都快到宵禁了,時間過得真快,對不對?就這樣吧,兩位可以走了。”
海蘭德微微一笑,把對方的軟弱看在了眼裡,沒有再多說,收起羽毛筆離開了辦公室。
樓道里空無一人,只有一幅畫像孤零零地掛在牆上,裡面的男巫饒有興致地照著鏡子。海蘭德慢慢地走著,剛剛拐過一個彎的時候,他聽見了哈利的聲音。
“蘭德爾,等一等,”哈利快步趕了上來,他喘了一口氣,說,“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海蘭德靜靜地站在原地,示意他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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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做到的?”哈利說,“為什麼那支羽毛筆會割傷了烏姆裡奇的手?”
“一個反彈咒罷了。”海蘭德說得輕描淡寫,但事實卻不這麼簡單。這個反彈黑魔法的咒語,在千年以前便屬於高深的黑魔法,現在更是早已經失傳,只有個別古老魔法家族中存有記載。
“這樣。”哈利嘟噥了一句,表情有些心不在焉,顯然這個問題不是他所真正關心的。
“哈利,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海蘭德揣測著對方的心思問道。
“我……”哈利遲疑了一下,臨時改口道,“……不,沒有了。”
看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海蘭德也微微有些好奇,但他很好地控制住了這種心理,並沒有問出失禮的問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裡,小蛇們都安靜地做著作業,偶爾一兩個人揮舞著魔杖,也只是小聲念動咒語,沒有一個人大聲喧譁。
吱呀,石牆上的大門慢慢開啟了,一個人緩步走了進來。
達芙妮不經意抬頭,眼神瞬間一亮,衝他揮了揮手。海蘭德微微一笑,向她走了過去。
“烏姆裡奇有沒有為難你?”等到海蘭德在旁邊坐下後,她悄聲問道。
海蘭德靠在椅背上,輕鬆地說:“不過是一些無聊的小把戲,她不敢過分。”
聽他這麼說,達芙妮俏目含煞,冷哼了一聲,說:“不識時務的蠢女人。”
海蘭德笑了起來,他開啟揹包,一邊把作業拿出來,一邊說道:“這點我十分贊同。”
“對了,”達芙妮忽然想起一件事,有些怪異地說,“血人巴羅剛才來找過你。”
“巴羅?”海蘭德的動作停住了,驚詫地問道。
“是啊,就是它。”達芙妮想起血人巴羅那張冷冰冰的殭屍臉,以及詭異的優雅氣質,不禁打了個寒顫,“它說在寢室等你……蘭德爾,你什麼時候和血人巴羅交上朋友啦?”
“我們關係一向不錯。”海蘭德含糊地說,他站起來,走向男生宿舍的走廊。
在成為級長之後,海蘭德便有了一間單獨的寢室,不但房間足足大了兩倍,而且還擁有了寬敞的浴室和明亮的書房,這一點讓他十分的高興。雖然他不介意和佈雷斯一個房間,但那一間房對於兩個人來說的確小了些。
進了臥室,海蘭德果然看見了血人巴羅。他靜靜地飄在窗戶前,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聽見海蘭德開門的聲音,他略微偏過了頭。
“你回來了。”
海蘭德眨了眨眼睛,試探地叫道:“老師?”
“血人巴羅”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讚許。海蘭德鬆了口氣,血人巴羅不可能擅自進入他的寢室,從達芙妮這麼敘述的時候,他便有所懷疑。等見到了薩拉查本人,那種清冷而尊貴的氣質立刻讓他辨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蘭德爾,從我教導你以來,已經有兩年了。”薩拉查恢復了本來面貌,凝視著自己唯一的傳人,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古井無波,看不出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