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蘿見他既然這麼認為了,索性告訴他:“是又如何,伶華茵是仙澤宮的長老,出了一個魔族的徒弟,殺害了那麼多同門,你叫她如何自處?她沒大義滅親已經是對你最大的容忍了,何須再與你糾纏下去!她說與你師徒情誼已盡,此生不願意再見到你,你也不必再等她了。”
“這些話我要親自聽我師傅說,你說了不算。她若是真不認我這個徒弟,那就當面和我說個明白,何必不辭而別,將我困在這個鬼地方!你當真以為這點小小的法術,就能讓我屈居於此?”蘇慕冷言道。
鄂蘿也撂下話:“你現在都能驅策下等魔群了,魘魔之都自然困不住如今的你,你想留便留,想走便走,我管不著你,也沒心思管。但你若是離開這裡,屆時就會有一大堆仇人找你報仇,你也未必能夠找到伶華茵,就算見到,你和伶華茵也註定成為敵人,你可想清楚了?”
“尋仇就儘管來,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畏畏縮縮不是我的風格。我離開這裡以後,茵桃就交給你照顧了。”說罷,蘇慕就大步離開了山洞。
“喂,我還沒答應你照顧茵桃,我這裡又不是收養所!”等鄂蘿大喊著追出去後,蘇慕已經不見了蹤影。
蘇慕來到一個空地上,群魔都湧上來領賞,蘇慕鄙夷地掃了它們一眼,隨口道:“我說話算話,你們為我尋了人,我就放你們自由,離開魘魔之都,你們愛去哪去哪,我絕不再找你們麻煩。”
群魔聽到他的話,都對他俯首跪拜。蘇慕突然有些喜歡上這突如其來的能力了。
他回想了下方才鄂蘿的話,心想道:既然鄂蘿說我和師傅註定為敵,莫不是師傅已經獨自回了仙澤宮?以師傅的心性,應該不會就這麼一走了之,而且師傅除了仙澤宮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無論如何,我得當面問師傅去。
想到此,蘇慕便決定再回仙澤宮一趟,將事情做個了結。
不過剛離開魘魔之都不遠,蘇慕半路就被人截下了。蘇慕打量著眼前的人,不由得覺得奇怪,開口便問:“尚悅,你怎麼會在這裡?”
雖說之前尚悅幫過他,但是經歷了那些事後,蘇慕已經不再相信任何人了,此時尚悅突然出現,蘇慕更是覺得事有蹊蹺。他暗暗掃了一眼四周,並未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尚悅並不知道蘇慕已經懷疑他的目的,只是急急忙忙說道:“我總算找到你了小慕,別管我怎麼在這裡,我四處尋找你的下落,你到底去哪了?”尚悅的表情似乎不像是在說謊。
魘魔之都到底是個隱秘之地,外界的人找不到他也實屬正常,蘇慕避過這個問題,反問道:“你找我,可是要將我帶回仙澤宮領賞?”
尚悅急道:“不是不是,我怎麼會!我是來叫你不要回去!”
蘇慕笑了笑,“那真是不巧,我正要回去,我師傅已經回去了吧,有些話我要當面問她清楚。”
“萬萬不可!你現在是見不到伶華長老的!她壓根不在仙澤宮!”
“不在仙澤宮,那我師傅在哪?”
尚悅回答道:“你有所不知,伶華長老回去後,就被掌門以失職罪發配到月河了,你現在要是回仙澤宮,那就正好自投羅網了。”
蘇慕眼眸一沉,沉聲道:“月河是什麼地方?”
“月河是幽冥界附近的一個禁地,裡面全住著地下的魔物,掌門發配伶華長老到那,讓她除儘裡面的魔物才能夠回山。而且近日,月河裡面似乎有所異動,恐怕伶華長老已凶多吉少……”
尚悅話未說完,就被蘇慕揪起了領子,只聽蘇慕咬牙切齒地說道:“什麼凶多吉少,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月河裡什麼異動?”
“……這,這我也不甚清楚,只聽說月河裡面有一隻頂厲害的魔族重犯,被關押在那,但近日好像那魔物逃了出來……”
蘇慕將尚悅的領子狠狠一扔,咬牙道:“魔物出逃,仙澤宮無人管嗎?”
尚悅道:“那魔物太過厲害,掌門最近忙於其它事務,無暇顧及,只派了幾位長老將月河結界加固,以防魔物出來害人……”
“豈有此理!那師傅豈不是更加危險!仙澤宮當真做得出這等事!月河在什麼地方,趕緊帶我去!”蘇慕雖氣憤仙澤宮所作所為,恨不得立馬找他們算賬,但此刻伶華茵有難,蘇慕更是心急如焚,早已將之前伶華茵的不辭而別忘到了九霄雲外。
“可是你一個人……額,就算加上我,我們也難進去啊……”尚悅為難道。
蘇慕冷眼瞟了尚悅一眼,“你只需帶我過去,剩下的事你不必管。”
尚悅覺得蘇慕好似變了一個人,但也無從說起哪裡發生了變化。看在他倆的交情上,只得硬著頭皮答應帶他去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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