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華茵正被一群魔物圍攻,此時她已經是帶傷之身,不知為何,近日的魔物力量似有增長,她應付得也不如之前得心應手了,隨著魔物的增多,伶華茵已經累得精疲力竭。無奈之下她只得先行撤離,但月河藏身之處少之又少,伶華茵須得穿過一條河才能到達安全之地。
伶華茵在月河待了段時間,發現這裡有一條河竟蘊藏著天地靈氣,那些地底下的魔物似乎懼怕那條河,伶華茵每次除魔後都會在河對面休息。伶華茵以為今日還能像往常一樣避過一劫,但她不知道河的對面還有更大的危險等著她。
伶華茵穿過一個林子,想要就地療傷,忽聽見北方刮來一陣邪風,不似尋常,但四下望去並沒有任何動靜,就閉目在樹底下打坐。還沒過多久,林子裡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伶華茵立馬警覺起來,睜眼一看,林子裡明明沒有風,而樹葉卻嘩啦啦地落下,只見樹葉紛飛中,隱隱約約可見一個高大的人影,正朝伶華茵走來。
伶華茵以為是仙澤宮的人,連忙站起來,但隨著那人的走近,她漸漸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伴隨著強大的魔氣,伶華茵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嘴唇嗡動,默唸口訣,召出墨魂劍。
只聽那人發出一聲沙啞的笑,緊接著伶華茵眼前一晃,那人就瞬移到了她跟前。速度之快,伶華茵不禁瞪大了眼睛,正要拿劍刺去,不料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伶華茵拿劍的手腕,咔嚓一聲,伶華茵忽然感覺一陣劇痛,她的手竟然脫臼了。伶華茵驚懼地向後退去,用另一隻手兩指合併,念出一段口訣,召來法術護盾,再隨即喚出數把利劍,直朝那人腦門射去。誰知那人淡掃一眼,揮了揮袖子,那些利劍便都掉落一地。
伶華茵何曾遇到過這樣強勁的對手,頓時沒了應對之策。那男人發出一聲輕笑,仔細打量著手裡的墨魂劍,自言自語道:“這把劍有意思,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只可惜跟錯了主人。”
“你是什麼人?”伶華茵不禁問道。
男人抬眼看了看伶華茵,見她膚白貌美不似凡人,笑問:“這位美人兒是在問我嗎?”
這裡也就伶華茵和他兩個活人,這男人簡直就是明知故問,伶華茵不說話,只是對他略帶挑逗的語氣有些不滿,眉頭皺的很深。
男人繼續自說自話:“很久沒看到活人了,沒想到今日竟然能碰上這等姿色的美人,運氣還真是不錯。等等……嗯……”男人說著說著竟然再次瞬移到伶華茵跟前,伶華茵顯然猝不及防,被他握住了另一隻手。
伶華茵宛如驚雷,正要抽身躲開,竟被那人定住一般,身體無法動彈。
男人湊近伶華茵細細嗅了一番,說道:“這味道……似曾相識,似乎是二哥的……你,跟我二哥是什麼關係?”
伶華茵又羞又惱地瞪著他,脫口道:“我不認識你,你二哥又是誰?”
“我二哥,九霄,你不認識嗎?那你身上為何會有他的味道?”男人說道。
伶華茵近距離地盯著此人,果然見他眉眼長得跟九霄有些相像,只是九霄更出眾罷了。見一個跟九霄相貌相似的男人與自己貼的如此近,還握著自己的手,伶華茵不禁神思微動。
男人見伶華茵羞窘姿態,覺得甚是有趣,一邊摩挲伶華茵的手背,一邊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魔祭司夜姚,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伶華茵大驚失色道:“魔祭司?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怎會?”
夜姚大笑道:“看來世人都以為我死了啊,不會連二哥也這麼以為吧。看來我是要回去露露面了。女人,我二哥如今在哪?”
伶華茵皺眉道:“我不知道。”
夜姚見伶華茵不肯告訴他,眼中露出一絲陰鷙,惡聲惡氣道:“嗯?不知道?你身上明明就有他的味道,你在騙我。”
伶華茵看這夜姚不是什麼善茬,怕他離開月河會帶來什麼不測,便思考如何從他手裡逃脫,就故意拖延時間說道:“我是仙澤宮的人,怎會和九霄魔帝有關係,就算有,也是敵人的關係。我之所以在月河,也是拜九霄所賜,我倒是想知道他的下落,好一雪前恥。”
夜姚聽伶華茵說的有模有樣,就像真的一樣,嘴角升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搖搖頭道:“不不不,你在撒謊,你是九霄的女人,我聞得出這個味道,絕不會有錯。我瞭解他,他不會在任何女人身上留下味道,尤其是敵人。除非是對他重要的人,氣味這麼濃,想必你在他心目中很特殊……你在幫他?”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你離我遠點,要殺就殺,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
夜姚一聽,更來勁了,“殺你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我要找我二哥,有你在,我不信他不出現。”夜姚說著將伶華茵的手握得更用力了,他笑道:“對了,你說你是仙澤宮的人,那麼這裡的結界你一定能夠解開。”
伶華茵忍著痛意,說:“我可不知道這裡有什麼結界,我是被髮配到這裡的,又怎知如何出去?要是可以出去,我早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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