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公主,你們敢對我無禮。”來未被關在那一個黑屋子裡。原本是破口大罵,興許是罵的太久了,又或者是累了,後來聲音漸漸的小下去,到了最後是變成了嚶嚶的求饒。
安忻這邊沒有消氣,深更半夜還是在軍營之中,拿著溼毛巾一直是守在守離的身邊。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應該一開始就解決了那個女人就不會有這麼的麻煩了。”安忻眼中噙著淚,一直是看著那昏迷之中滿身的滾燙的守離,那死女人竟然是在鞭子上浸著劇毒,本來的那幾個被打的小兵子已經是命喪黃泉,似乎也是預兆了那守離的下場。
“回稟大人,那公主說是沒有解藥。”前去找解藥的小兵回來報。
“安忻。切莫傷身。”董宗赫不知道應該是如何安慰安忻。剛是伸手還沒有碰到安忻的肩膀。
“滾開,別碰我。”安忻猛地一回頭滿眼的血紅和恨意,“那來未在你的府上是和居心你會不知道嗎,你一個七尺男兒一直是吊著一個不知廉恥的公主,若是你早早的與她成了親她哪裡會將這怨恨撒到我的守離的身上。若不是你一痴情的名義首鼠兩端,守離怎麼會走的這麼痛苦。你口口聲聲為了我,哪一件事情與你沒有關係,你可有為我擋過一次災難,你竟敢還是恬不知恥的在這裡安慰我,我告訴你,這裡,最是乜有資格安慰我的就是你,滾,你給我滾,就算是守離死了,也只不過是一個功勞簿上沒有名分的小卒,但是她是公主,不會受到半點的懲罰,我自然是會寬心的辦法,跟你毫無關係,董將軍了我奉勸你,你的真心飄搖不定那只是如同垃圾一般的東西,不會有人在乎半分。送客。”安忻冷冷的說。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香香去換了一盆水,回來的時候就是看見那安忻已經是給自己放了一碗的血,本就是血虛的安忻現在渾身透著一種飄忽的虛弱。
“我是萬人之血,我的血可以幫守離撐一撐。我就算是不能在閻王的手裡將他奪回來,也是要試一試的。”
“小姐,用我的。”香香就是掀開袖子。
“你就在我的身邊為我守著就好。你的血不行。”安忻小心的給守離割開一道口子,烏黑的血流出來。這已經是能夠保住他的命的最穩妥的辦法了。
“小姐。”香香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看著自己的小姐的血在自己眼前流盡,自己竟然是半分的辦法都沒有。她知道小姐一向是執著,若是不能按照她的辦法試試,還不如殺了她。香香只是起到守離能夠早一些的醒過來。
守離的身上捱得鞭子是最多,毒液自然也是最深的,現在還能吊著一口氣已經是奇蹟了。
在外人看來,對於這痛苦萬分的毒,還不如現在就是了結了那守離呢。
安忻一直都是清醒的,雖然是自己身上的力氣正在消失,反而是這樣就不會痛了,已經不會有多餘的感覺了,若是自己能夠在別人為了自己奮不顧身的時候死去其實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皇上。”香香看著那營帳口趕來的人。“小姐她。”看著那安忻已經是沒有了意識。“小姐。”一向是伶牙俐齒的香香一時只是在地上哭。
皇上到來看見安忻這架勢就知道她的意思。
既然她會用自己的性命去救那守離,若是救不回來,皇上必定是不能放心。
拿起刀,一把就是割開自己的手腕。
“皇上,這可使不得。”趕來的侍衛跪在地上。
“少廢話,馬上救人。”皇上是看著那床上半死不活的那守離,皺著眉頭,這個小子以後要是不能給自己爭回來半壁江山必定是將他的血抽回來。
“守離,守離。”安忻睡了多久就是喊了多久。
“啊,守離。”忽然是心口一陣陣的窒息的疼痛。越是擔心一個人越是容易的把他的處境是想的很壞呢。安忻夢見給守離下葬,猛地驚醒過來。趕忙就是要下床。
“啊。”一下子碰到自己手腕上的傷。“好疼。”
“小姐,你醒了。”香香守了一晚上,剛剛眯一會,就聽見了聲響。“小姐,你可是真是狠心呢,割的這麼深。”一看見那滲著血的手腕,那香香又是眼睛溼潤了。“守離將軍正在休息,還比較的虛弱,小姐,我扶著你過去。”香香就是要給安忻穿衣服。
“不用了,不用了,他安好就好了,我就不去打擾他了。”安忻淡淡的點了點頭。
見不見都好,只要他好好的活著就好。
“看來是給他輸血的方式起效了。”安忻開心的笑著。忽然滿眼的冰冷,守離不久就要康復,自己可是要給他一份大禮啊。那個賤女人,我與她不共戴天。
“小姐,那來未公主聽說是因為給迄未國假的藥方謀害整個的迄未國的子民,現在正是被軟禁了,誰都不準見呢。”香香說道。
“去找人放出話去。來未的血是治病最好的藥引。”安忻陰冷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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