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忻的命令不管是真是假,香香都會是執行到底。
既是迄未國的罪人,還是解藥的藥引。那來為公主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懲戒一下他們而已。”來未是跪在那安忻的面前,滿是悔恨,她悔恨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被抓住了之後毫無反手之力。她悔恨的是現在站著的不是自己。若是兩個人的位置調換一下,她只會更加的殘暴。
“我弟弟命懸一線,算命的說需要是那罪魁禍首的一盅血做藥引才可以醒來。”安忻的聲音在那來未公主的耳邊傳來。
“可以,可以。”來未是那滿口答應,這個要求實在是不過分。
“只是你的身上這麼多的被蟄的痕跡。不能讓這蜂毒汙染了血液。要取乾淨的血液只有一個辦法,讓人在你的乾淨的面板之上用銀針刺破,一滴一滴的收集。”
“呃。”這堪比凌遲的痛楚。“好。”來未毫無辦法,她不能拒絕。
“啊。”原本是以為自己可以忍受的,可是幾千針紮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是讓人痛的失了神志。
鄰國的公主被私自用刑,卻是無人過問半句。
來未公主的衣服被點點的血跡浸染的如同是那朵朵盛開的梅花。淒厲而燦爛。
“小姐,血已經取好了。”行刑之人將那一盅血奉上來。
安忻看都沒看,一巴掌給拍到那地上。一片血跡四散開來。
“太慢了。”冷冷的說。“我要求每一滴血取出來的時間和溫度必須相同,這血要保持一樣的溫度。”安忻的話比那一根根的針更是讓人遍體生寒。這意思就是要這一千根針同時扎進那來未本就沒有多少的好面板裡面。
來未公主聽到這話滿身的顫抖。“不,不,你殺了我吧,你傻了我吧,我絕對沒有半點的怨言。”
她是看出來了,這安忻就是要一點一點的折磨死她,是給她一丁點的希望,又是親手將這一丁點的陽光給遮蓋掉。週而復始在精神和身體上折磨她。
現在的來未公主那身嬌肉貴的全身沒有一點好皮,就是穿件衣服的磨損都會是讓她渾身戰慄。別人的一句話的額氣息都是如同那棍棒加在自己的身上。
“嗯。”安忻對於這一次取得血很是滿意。“給公主上藥。”又是一句話。
藥是好藥,加了加速藥效發揮的藥草,那疼痛更是幾十倍的增加。
又是一個程度的疼痛。偏偏又是能夠讓她活著。
來未公主是隻要是聽見那安忻的名字都會是全身如百蟻在身。同時是咬著自己一般。
做惡人也是要有做惡人的資本。
既然那來未公主無法拿出來醫治疫病的藥方,她安忻就是可以,這藥方的藥引子就是那一盅罪人的血。
“小姐,藥劑已經是夠全城一半的人使用的。剩下的一半已經是加快去趕製了,小姐還是休息休息吧。”香香看著安忻夜以繼日的看醫術。很是擔憂。
“守離呢,醒了嗎。”安忻一天能問八十遍。
“小姐要是擔心就自己去看看,我能回答的就是隻有這一句話而已。”香香無奈又是心疼。“守離將軍畢竟也是職責在身,小姐不能只怪自己啊。”
“我就是過不去這道坎。就是覺得是對守離的虧欠。”安忻低下頭繼續看書。
香香想提醒安忻,這幾天都沒有那皇上的訊息呢,但是皇上說了不準主動跟安忻提起他來過的事情,她也不好說,可能是皇上是想要看看那安忻是不是能夠想起來自己吧。這小姐啊,一門心思都在那製藥和守離小將的身上,哪有功夫去想那些的男歡女愛的事情啊。這皇上恐怕又是白白的相思了。
“醒了!”安忻聽到這個訊息自己本身就是激動的這兩天吃下去的第一口飯都噎著了。
原本是稍吃一頓飯自己都是抖得渾身沒力氣,現在竟然是兩天沒吃飯沒睡覺還是精神抖擻的。這人啊,潛力真的是無限。
“守離將軍在要水喝呢,小姐去看看吧。去親手喂他水喝。”香香鼓勵著安忻,只要是安忻去看看守離小將,也就不會是這麼的自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