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來未公主又出事了,這個女人就是不省心。”
一大清早香香去後院摘菜又是從丫鬟婆子的口中聽來了不少的訊息,什麼都跟安忻說。
“她不是進宮進獻藥方了嗎。”安忻放下書本,看著都是中午了。喝了一口茶水。
“小姐,就是我們這下人都是看的明白,這次的疫情不簡單,竟然那來未公主還用拿之前的藥方,就是我們都知道那藥方也不是她的,根本就是小姐你的。只是誰都沒有說,她還真的就當只是救世主了,真是的,這次耍寶耍露了吧,現在可是整個人都被困在那災區出不來了,不知道會不會被啃成了骨頭,活該,誰讓她跟小姐過不去,還堂而皇之的佔了小姐的功勞,活該,活該。要不然,那嫁給董公子的也應該是小姐啊。”香香打抱不平的說著。
“這事情你是聽誰說的。”安忻心中大驚,那藥方是自己的事情,難道是人盡皆知,人盡皆知的自己的委屈不成。
“都知道啊,都傳開了。”香香無所謂的說。
“我是說那藥方本是我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小姐,這本就不是秘密,所有的人都知道,不會是小姐不知道吧,不可能啊。”香香最後還是開玩笑的說著。
安忻向來是佛性示人,她以為是安忻自己也是對於這件事情絲毫都不在意的。
是啊,就算是在意又有什麼關係呢。安忻還能怎麼辦,要這些的委屈她的人求著他們給自己一個公道嗎,那還不又是另外的一種委屈不成。
“只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這麼久了又被翻出來,挺稀奇的。”笑笑說道。
“對了,小姐你這些天都沒有出去,咱們府上來了個投親的客人呢。夫人讓我瞞著你,可是我覺得這事情早晚也瞞不住,不如是現在告訴小姐,讓小姐也好是有個打算。夫人也是好意,是想讓小姐好好的休養,不要被這些的糟心事亂了心神。”香香很是小心的跟安忻說著,即便是不好的事情,香香也不會慢著安忻,這一點倒是安忻很是欣慰的。
與其在身邊安插一個聰明人,遠比不得一個忠誠的人呢。
“是誰。”
“隋昕晴。她有孕了。肚子都不小了呢。”香香小心的說著。“死氣白列的跑來這裡非要說是認親,夫人臉皮薄也是可憐她大著肚子沒地方去,就收留了她。”
“多少時日了。”安忻微微的皺著眉頭。
“昨天來的,我昨夜都沒睡好,看著那隋昕晴是滿眼的滴溜溜的樣子,見著誰都是一臉的討好,還非要是給我打洗腳水呢,我就覺得這人心思不對。”香香說道。
“怎麼,人家來伺候你,你還不高興啊。”安忻說笑道。
‘小姐,這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們府上這最最尊貴的可不就是小姐嗎,她肯定是對於小姐圖謀不軌。’香香說的那眼神還帶著兇狠,好像是那隋昕晴已經是舉著刀對安忻不軌了。
逗得那安忻是哈哈大笑。
“你呀。怎麼看誰都想要對我不軌。”一想起來她對著人家皇上和皇子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想起來就是好笑。
“小姐萬里挑一,肯定是很多人都對小姐圖謀不軌,我得保護好了小姐,小姐放心就好,這門口我牢牢把著,她就是想要飛進來我都得把她的翅膀給砍了。”說著揮舞著手裡的小砍刀。“對了,小姐,紅果熟了,掛在樹上可好看了,我摘了一些,給小姐做罐頭留著冬天吃,在做些的山楂糕。酸酸甜甜的,小姐肯定喜歡。”
“你呀,我都快被你養胖了。”安忻整日裡就是跟這香香說不得兩句話就是笑的肚子疼。
“小姐胖了也是最好看的。嘿嘿。養胖了那可就是我的了。”說完更是賣力氣的做事情。
“哎呀,姐姐在這裡啊。”那隋昕晴已經是摸到了門口了。那眼中一開始的那桀驁全然是不存在,現在都是一臉的討好是見著安忻在笑。
那腳還沒有踏進來。一把刀就是橫在了腳脖子上,那隋昕晴膽敢是邁進來,這香香就敢給砍下去,她只要不介意以後做一個瘸子,香香也不介意是往下砍。
“姐姐,你看這外面是兵荒馬亂的。咱們姐妹相聚也是緣分不是。我還給你帶了特產呢。我娘特意給姐姐做了鞋,馬上就入冬了,姐姐最是怕冷。以前姐姐也是最喜歡我娘做的鞋子不是嗎。”隋昕晴那是討好的看著那香香。“香香姑娘吧,我也給你帶了好東西,這見者都是客嘛。來來,拿著。”手裡掏出來一個銀簪子。估計是看著香香的頭上只是綁著兩個髮髻帶著簡單的紅色的絨花。主僕倆是一個賽一個的樸素,或者說是寒酸。以為是這些東西那香香必定是喜歡的不得了,妄想這小恩小惠能讓香香給她開啟這大門呢。
開玩笑,安忻所有的錢財都在香香這手裡,足夠買下八個大宅子,她可是不稀罕這黑乎乎的東西。
“這個不貴,我還有呢。別客氣。”隋昕晴以為是那香香看著這麼貴重的東西不敢拿,就是隨口說道,實際上她可是花光了自己身上的盤纏才買了這麼一箇舊銀簪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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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嘴角一聲冷笑。“這麼貴重我可不敢收。你還是收回去給你自己的孩子留著吧。畢竟,養孩子可還是不小的花銷呢。”
安忻對於這趨炎附勢的一家人也沒有什麼好印象,心裡還被自己的上一個事情有了疙瘩,也不想分散精力去搭理她。
“我可是安忻的表妹,你一個奴才還想攔著主子嗎。”隋昕晴看這架勢不給自己面子,自己也是擺起臉來。就是那安夫人都沒有攔著自己,怎麼就在這裡一個小丫頭還不行了。
“我家小姐姓安,怎麼就是你的表姐了”香香一挺胸歐將那隋昕晴是推回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