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有生之年還能遇著這樣的事,富貴人家都不是好呆的。”她戲謔道。
“卻又比飄零在外要好些。”清嵐淡淡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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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湘嘆了一口氣,默然相應。待這些人搜到書房時,更是搜得仔細,有一個人還在書房發現一個暗格,只是裡面是空的。搜到的人也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會是如此。
他們搜了一個上午,並沒的搜到什麼,便收隊回宮。清嵐帶著下人把府裡被翻亂的東西收拾整齊,待看到她屋裡的茶葉罐也翻了一通,裡面的茶葉都倒了出來,她便在原地頓了片刻。
“姑姑,您去歇著,讓奴婢來收拾吧。”曉容勸道。
“沒事,我自己來,你去別的地方幫忙吧。”
“是。”
清嵐深吸一口氣,慢慢地把屋子收拾出來,等東西都歸了位,她才發現自己腹中飢餓。也不知珠花在牢中能不能吃飽,清嵐心下想,起身先去前院看看有沒有收拾好。到了外面,她看見苗城帶著侍衛巡過,看到她時,他眼睛一亮,又四下看了一眼,有些遲疑著不知要不要上前。
待他慢慢落到隊伍後面,見清嵐並沒有走,才過來跟她說話。
“你別擔心,聽說王妃和武幗公關在一塊兒,不會吃苦的,想來過幾天王妃就能回來了。”
“多謝苗副典軍。”
“你有沒有什麼事要我幫忙?我一定幫。”
“並無。”她說,本來這事也不是她使得上力的。說罷,她抬眼看向苗城,“副典軍,人生苦短,何必執著於不相干的人。這世上還有許多好女子,你還是去尋另一個清白女子跟你過日子吧。”
“是我惹你煩了?”苗城有些緊張地問。
清嵐不知如何說,只好微微搖頭。
“那就好。旁的事都不相干,你不答應也沒事,反正我一直守著平王府,就跟一直守著你一樣。你沒事那就好。”
清嵐目光微閃,垂頭不語。苗城也不好在此久呆,說了一聲便追著巡院的護衛去了。待他走後,清嵐才抬起頭,微微皺著眉頭轉頭朝著她原先要去的地方走去。
這會兒,珠花正在牢中扶著肚子慢慢走動,目光卻微微朝武幗公的腳邊看。那兒放著一個木匣子,看盒子上的紋樣,倒跟平王府用的很像,裡面放著幾封書信,武幗公看過後就放在香爐裡燒了。
要她說,這個天牢的守衛真的很不盡職,如果兩人真的是罪犯,這會兒竄供什麼的早竄好了。不過她也好奇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什麼,為什麼武幗公剛剛看完信後,朝明著送飯暗著送信的茵犀冷冷看了一眼,還朝茵犀做了一個什麼手勢,當時茵犀臉都是白的。珠花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該問的,只能趁著運動的時候稍微讓腦子停一下,不要總想著這些事,這對胎教不好。
想來是怕武幗公在天牢待著太悶,茵犀還給她送了一把琴來,珠花知道武幗公是能彈琴的,她的偶像真的不要太萬能。
彈琴什麼的珠花也學過,見閒著沒事,她便跟武幗公說:“幗公,讓小的彈一個給您聽聽?”
武幗公見她身在獄中,倒還是和以前一般愛說笑,便把琴遞給了她,“彈吧,彈得好本公重重有賞。”
“小的不求賞,只求別汙了您的耳朵。”
珠花說著,就斷斷續續地彈了一首時下流行的曲子。武幗公聽了氣極,說:“這可比什麼刑罰都折磨人,你還是別彈了,我都想叫人進來把琴給砸了。”
“別呀,這琴一看就貴。再說了,琴有什麼錯,您再忍忍,我多彈幾遍就好了。”珠花又彈了好幾遍,總算是在最後一次完整把一曲彈完了。
“行了吧,把琴給我。”武幗公木著臉說。
珠花擔心這琴一還,琴身就此終結,連忙搖了搖頭,說:“我再彈個別的吧。彈個小孩子愛聽的。”
她說著就彈了一個前世學過的兒歌,不過彈得也不連貫,還東拼西湊的。不過武幗公倒沒有像剛才那樣反感,也不知是不是習慣了。
“要不我們新寫個曲子,出去後彈給團團聽。寫個簡單的,最好是給新入門的人學的。”
武幗公不置可否,反正這會兒琴也不在她身上,不然她早就不用忍受這噪音了。彈了一下下午的琴,就在武幗公覺得這會兒的琴聲聽著還不錯,珠花忽地停了下來。
“要是紀王妃在,定要說我這曲子難登大雅之堂。她這樣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世事如此,又有誰能倖免呢。”武幗公說道。
她沒有跟珠花說剛剛的信,這是本該在平王府搜出來的信,幸好她的人還沒有因為歇久了完全丟了本事。信上寫的是她和平王府以及涼州刺史如何商量助原泰登上皇位,之後再平分天下。儘管她不覺得楊成堅看到信真的會信,但是這卻是一根刺。現在這刺扎到了她的心口上,出於她手的那一封,有她府裡的大印還有和跟她幾乎一樣的筆跡,看來真的是她玩久了招旁人不待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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