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與青學的決戰
關東大賽決賽的場館穹頂垂落著櫻花與紫藤交織的彩帶,青學的米色隊服與立海大的墨綠在球員通道口對峙。藤原千夜的手指無意識摩挲著球拍柄上的月相木雕,護腕感測器傳來異常的波動——那是青學資料組特有的幹擾頻率。遠處,越前龍馬正用球拍輕點地面,白色鴨舌帽下的琥珀色眼睛,與記憶中街頭網球場的少年重疊。
“立海大的各位,讓我們見識一下關東十六連霸的威嚴吧。”手冢國光的聲音像淬了冰的鋼鐵,左手纏著的繃帶在陽光下泛著冷光,“不過,青學的網球,不會輕易屈服於任何網。”他的目光掃過千夜,停在幸村精市蒼白的臉上,那裡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震顫。
幸村微笑著上前,繃帶下的手腕微微發顫卻依然挺直腰桿:“手冢君的「零式發球」,在半決賽對陣冰帝時消耗了37的體能吧?”他轉頭看向柳蓮二,後者立刻調出全息投影,“不過立海大的網,會接住所有的挑戰。”
雙打二:菊丸英二≈柳生比呂士
首戰由青學率先發球,菊丸英二的「舞蹈式發球」帶著雜技般的華麗,網球在半空劃出三道殘影。仁王雅治的鏡片閃過狡黠的光,突然模仿起跡部景吾的站姿:“本大爺的華麗,可不是這種花架子!”他的「縮地」步法輕松化解來球,柳生比呂士的「幻影殺球」緊隨其後,在大石秀一郎的視網膜上投出三道虛影。
“大石!攀月截擊!”菊丸的叫聲混著球鞋摩擦聲。大石躍起時發帶飛揚,球拍劃出優雅的弧線,將柳生的殺球輕松截回。仁王突然模仿起越前龍馬的「外旋發球」,橙色球拍劃出熟悉的弧線,卻在最後一刻改變旋轉方向,這招出其不意的變招讓青學防線出現破綻。
青學迅速調整戰術,菊丸開始使用「菊丸光束」,高速截擊如連珠炮般襲來。柳生比呂士瞳孔微縮,發動「佛陀的教誨」,用近乎禪意的揮拍將球輕輕托起,網球擦著網帶落在青學的死角。看臺上,乾貞治的筆記本飛速翻動,記下了仁王模仿術的發動規律。
第五局,菊丸和大石發動「雙打默契攀月截擊改」,球路突然變得難以捉摸。仁王的模仿術出現0.2秒延遲,柳生的球拍在半空頓住。關鍵時刻,柳生低聲對仁王說了句什麼,後者突然模仿起手冢國光的「手冢領域」,紫色的光影在球場上流轉。青學判斷失誤,球擦著邊線落地。立海大以6:4拿下雙打二,場邊的切原赤也激動得揮舞起紅色發帶。
雙打一:乾貞治≈柳蓮二
雙打一的對決充滿資料與野性的碰撞。乾貞治的「資料網球」讓球拍如精密儀器,海堂薰的「蛇球」帶著嘶鳴般的破空聲。丸井文太含著棒棒糖,金鏈隨步法晃動出複雜的軌跡,柳蓮二則推了推眼鏡,資料板在手中發出藍光。
“乾學長,第二局後半段的風速變化12。”海堂的聲音低沉,球拍在地面拖出火星。乾貞治點頭,筆記本上的曲線顯示丸井的「走鋼絲」截擊成功率下降至68。他突然發動「高速旋轉發球」,網球帶著詭異的旋轉飛向立海大底線。
柳蓮二早有準備,資料板上的紅色曲線顯示出球路軌跡,他示意丸井後退半步。丸井躍起,用「一柱擎天」將球高高挑起,柳蓮二趁機發動「情報網球」,精準計算出乾的下一步動作,回球直接打向他的空檔。海堂的「蛇球」突然變向,卻被丸井的「巧妙截擊」輕松化解。
青學調整戰術,乾開始使用「蔬菜汁特製發球」,球速提升至200kh。柳蓮二的鏡片泛起藍光,資料板上的曲線出現罕見的紊亂。丸井的腳步第一次出現失誤,球拍差點脫手。關鍵時刻,柳蓮二大喊:“文太,用「鐵柱擋網」!”丸井咬牙揮拍,硬生生將球擋回,網球擦著網帶落在青學的反手位死角。
比賽進入白熱化,乾和海堂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乾的發球不斷變換節奏,海堂則在底線伺機截擊。柳蓮二的神經負荷達到臨界值,他卻依然冷靜地分析資料:“海堂的「眼鏡蛇球」在第7次蓄力時,手腕會有0.1秒的延遲!文太,準備反擊!”丸井會意,當球飛來時,他突然加速前沖,用「走鋼絲」將球打向青學的死角。最終,立海大以6:3拿下雙打一。
單打三:桃城武vs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戴著紅色發帶走上球場,琥珀色的眼睛裡燃燒著鬥志。對面的桃城武轉動著球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立海大的小惡魔,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火焰吧!”
首球由桃城發出,「灌籃式扣殺」帶著強烈的氣勢襲來。切原卻不慌不忙,發動「小斜線回擊」輕松化解,球拍在手中劃出火焰般的軌跡。桃城挑眉,開始使用「juash」,高速扣殺如隕石般砸向地面。切原的瞳孔微微收縮,想起千夜教他的「心眼」之法。他閉上眼睛,僅憑聽覺和觸覺判斷球路,當球飛來時,突然睜眼發動「惡魔化」,紅色紋路從頸間蔓延至手臂,球拍在網前劃出比資料計算快0.3秒的截擊。
“不可能!”桃城震驚地看著切原,“你的惡魔化怎麼可能如此穩定?”切原露出桀驁的笑:“這是我和千夜的特訓成果!接招吧!”他發動「赤目」,擊球速度和力量都提升到極致,桃城疲於應付,失誤越來越多。
青學請求暫停,手冢國光親自上場指導桃城。再次開賽,桃城的戰術變得更加刁鑽,他不斷將球打向切原的邊角,試圖消耗他的體力。切原的呼吸變得粗重,惡魔化的維持時間也快達到極限。千夜在場邊握緊拳頭,大聲喊道:“赤也,集中精神!記住我們的約定!”
切原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他深吸一口氣,將所有力量彙聚在球拍上。當桃城的球再次飛來時,他發動「指節扣殺」,網球帶著火焰般的氣勢砸向地面,激起一片塵土。桃城沒能接住,跪倒在地。立海大以6:2拿下單打三,提前鎖定勝局。
單打二:不二週助vs藤原千夜
中央球場的聚光燈亮起,不二週助的嘴角勾起標誌性的溫柔笑,鏡片後的眼睛卻泛著銳利的光:“藤原君的「朧月夜」,在關東大賽半決賽可是讓跡部君吃了不少苦頭呢。”他的球拍在指尖靈活轉動,「燕回閃」的殘影若隱若現。
千夜深吸一口氣,視網膜上的銀斑開始流轉:“不二君的三種回球,才是讓所有對手頭疼的存在。”他的月相步法在地面投出細碎的光影,護腕感測器傳來柳蓮二的實時資料——不二的「白鯨」在逆風時成功率下降19。
首球由不二發出,「棕熊落網」帶著詭異的旋轉襲來。千夜瞳孔微縮,月相步法驟然加速,在最後一刻用球拍輕輕削球,將球的旋轉卸去大半,回球擦著網帶落在不二的反手位。不二挑眉,發動「燕回閃」,網球如飛燕般掠過球網,卻被千夜的「朧月夜心眼」精準預判,回球直接打向死角。
第三局,不二開始使用「巨熊回擊」,強力扣殺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千夜的護腕藍光急促閃爍,顯示神經負荷已達79,但他的眼神愈發冷靜,突然發動「朧月夜亂月」,網球在飛行過程中不斷分裂出虛影,在不二的視網膜上投出無數個重疊的月相。然而,不二卻露出自信的笑,球拍精準擊中真實的球,同時發動「白鯨」,網球高高躍起,落在立海大的底線。
千夜調動起「心眼」,感受著球路的氣流變化。當不二的「蜉蝣籠罩」襲來時,他不再依賴視覺,而是用身體去感受球的軌跡。球拍擊中球的瞬間,他聽見了弦線與神經共振的顫音,回球帶著月光般的旋轉飛向不二的場地。不二的表情第一次出現裂痕,他倉促揮拍,卻只擦到球的邊緣。
比賽進入白熱化,兩人的體能都已透支,卻依然不肯有絲毫退讓。不二的三種回球交替使用,千夜的「朧月夜」也不斷變招。當比賽進行到決勝局,千夜發動「朧月夜滿月」,銀色的月光與不二的藍色光影在球場上相撞,産生的氣浪將兩人的頭發吹得狂亂。最終,千夜以7:5拿下此局,看臺上的立海大隊員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單打一:手冢國光vs幸村精市
壓軸之戰的氣氛凝重如鉛。幸村精市的繃帶在燈光下泛著蒼白,卻依然挺直腰桿,與手冢國光的「零式發球」形成鮮明對比。兩人的對峙,像月光與冰山的碰撞。
手冢率先發球,「零式發球」帶著詭異的旋轉落地,卻被幸村的「滅五感」輕松化解。幸村的「剝奪五感」發動,手冢的視網膜瞬間陷入黑暗,球拍在半空頓住。然而,手冢很快調整狀態,憑借肌肉記憶揮拍,回球擦著邊線落地。
“手冢君的「手冢領域」,在失去視覺後依然精準呢。”幸村的聲音溫柔,卻帶著壓迫感,“但我的「滅五感」,會讓你感受到真正的黑暗。”他連續發動「滅五感」,手冢的動作逐漸遲緩,繃帶下的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
第五局,手冢突然發動「手冢領域改」,將整個球場納入自己的掌控。幸村的步法出現細微紊亂,繃帶下的手指緊緊扣住球拍。關鍵時刻,幸村露出釋然的笑,發動「滅五感終章 」,徹底剝奪手冢的五感。手冢的球拍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當裁判的哨聲響起,幸村精市以7:6險勝。他走到手冢面前,伸出手:“手冢君的網球,是我見過最堅韌的劍。”手冢握住他的手,感受到對方掌心的溫度:“幸村君的網,確實讓人無法逃脫。”
全場沸騰,立海大的隊員們沖上場,將幸村高高拋起。切原赤也哭著捶打著千夜的背:“我們做到了!十六連霸!”柳蓮二的眼鏡上蒙著一層水霧,資料板上的曲線終於回歸平穩。而千夜,在歡呼聲中望向青學的方向,越前龍馬正戴著白色鴨舌帽,若有所思地轉動球拍。
手冢國光站在球場中央,望著立海大慶祝的場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不二週助遞來毛巾,鏡片後的眼睛閃著光:“立海大確實很強,但我們青學,下次不會再輸。”
夜幕降臨時,千夜站在球場邊緣,望著穹頂的燈光。幸村精市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千夜同學,知道為什麼我們能贏嗎?”他的繃帶被汗水浸透,卻依然笑得燦爛,“因為我們的網,是由每一個隊員的信念編織而成,無論遇到怎樣的強敵,都不會斷裂。”
千夜點頭,望向遠處的青學隊員。越前龍馬正與桃城武打鬧,乾貞治的筆記本在燈光下泛著冷光。他知道,這場勝利只是開始,全國大賽的舞臺上,還有更強的對手等待著他們。但此刻,他堅信,只要立海大的網還在,他們的榮耀,就永遠不會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