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柏婪:“……”
好家夥,來之前本來沒啥事兒,看完病他倒開始懷疑自己瘋了。
他和鶴厲對視一眼,默契地放棄了治療。
回去後兩人從商城買了點新鮮蔬菜,打算做個飯壓壓驚。
鶴厲沒問那個神秘的女醫生和柏婪說了什麼,柏婪也沒主動提及,出於某種不知名的原因,兩人並沒有對上午發生的事情追根究底。
晚上,柏婪正拎著壺鈴練臀,鶴厲推開門走了進來,目光落在他翹起的屁股上。
柏婪無情驅趕他,像是在趕小狗:“去,去,別打擾我鍛煉。”
鶴厲置若罔聞,賴賴唧唧地蹭過來,也不嫌柏婪背上有汗,直接就著他俯身的動作趴了上去,嘴裡黏黏糊糊地念叨著無聊。
柏婪被他壓得差點閃了腰,無奈道:“……你怎麼越來越像個小孩兒了?”
鶴厲沒皮沒臉:“哥哥……柏婪哥哥……陪我玩吧……”
這可太嬌了,大男人不嫌害臊,偏偏柏婪就吃這一套。
他放下壺鈴,拎著毛巾打算洗個澡再陪鶴厲,鶴厲卻像個小尾巴一樣跟了進去。
結果就是,兩個一米八幾的男人擠在浴缸裡,面對著面發呆。
柏婪一手搭在浴缸邊緣,水珠順著他稜角分明的下頜,砸進胸前飽滿的肌肉,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痕跡。
他低頭看著鶴厲,那人下半張臉埋進水裡,水汽氤氳,在他眼尾抹上一縷豔色,瓷白的肌膚在暖光燈的打磨下,像是一塊色澤飽滿的玉。
鶴厲不亦樂乎地在水下吐氣,盯著一連串氣泡升上水面,又在接觸到空氣的一瞬間破裂,看起來比小孩還要小孩。
柏婪:“……在幹嘛?”
鶴厲眨著大眼睛看他:“咕嚕咕嚕嚕咕嚕咕嚕。”
柏婪笑著輕懟了下鶴厲的額頭:“神經病。”
鶴厲不滿:“咕嚕咕嚕咕!”
“從水裡出來吧,別泡壞了。”
鶴厲搖頭,掀起一圈圈波紋。“咕。”
柏婪看著他,忽然勾起一抹壞笑:“一會兒缺氧了四肢發軟,可別怪我今晚翻身農奴把歌唱啊。”
鶴厲瞬間就冒了出來,一聲清晰的“不行”回蕩在空曠的浴室,震耳欲聾。
柏婪哈哈大笑,鶴厲一臉忿忿,上前堵他的嘴,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才放開。
“這麼在意啊?一次都不肯讓?”柏婪笑意未斂,鋒利的輪廓都軟和了許多。
倆人都做過好幾回了,鶴厲也沒法用什麼你一次我一次的說法糊弄人了,索性道:“不讓,我要當老公。”
柏婪笑得露出顆小虎牙:“為什麼非要當老公?”
鶴厲想也沒想,下意識道:“因為比起被你保護,我更想要保護你。”
話說完,兩人都是一頓。
柏婪眨眨眼,笑了。
鶴厲的話對他來說有些新奇,也有些好笑。
更多的是不可否認的心動。
一直以來,他都飾演著強者、決策者、保護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