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渡過黃河而有所接觸以來,這隻如同附骨之蛆一般,陰魂不散的尾隨而來的南軍,無疑是最麻煩的對手,
特別是在,能夠透過那些敗逃回來的將士,間接掘他們還一直在某種蛻變中,而不斷增強的情形下,
最初,這隻新軍左廂,只是純粹的銃軍步隊,在遠端機動和追擊上也頗有不足,可以利用北軍多馬的優勢,輕易拉開距離而另擇目標他做攻擊;
但待到微山湖大戰之時,對方已經有像模像樣的配屬炮隊,以及不可小覷攻堅和破陣能力;等到了鄆州兩次大戰,連成規模的馬隊亦出現對方的戰鬥序列之中了。
顯然南朝方面,也在有意識的強化和扶持這隻部隊沒考慮吞併和勒索友軍的因素,這怎麼能令人不更擔憂呢。
留下來的後隊人馬,一旦北他們的馬隊所糾纏住,就須得做好壯士斷腕的心理準備,好在,他們暫時不用為這些所困擾了。
半日之後,
看著前方原野之中,有些匆忙匯合的列陣和密密麻麻的旗幟,張叔夜起伏的心情反而平定了下來,終於遇到了南軍的阻截部隊了。
“向前,不要停……”
“也不要管身後如何……”
“家國存亡,功名富貴,就在此成敗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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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縱馬飛奔于軍前,大聲的鼓舞道。
“徑直攻打過去,打穿這些南蠻子……”
“天大的功勞和獎賞,就在眼前了……”
回應他的是如山如潮的怒吼和咆哮聲
滑州的靈昌城外,
捉生將牛皋手提雙鐧,很有些憤憤不平的看著前方道途之中,如臨大敵的官軍列陣,還是在後隊第七營管軍杜桑的約束下,呼喝左右撥馬退了回去。
將這個意外遭遇,交給本陣去決斷。
“納尼,有友軍在前方堵路?”
我驚訝了一下。
“是哪一部人馬……”
“是.”
負責回報的穆隆遲疑了下,露出某種複雜的表情道
“新軍中鋒部的旗色.”
“這是怎麼回事……”
我更加驚訝了,居然是同為新軍的第一將,來攔截我這個第七將的部隊,這是要唱哪出啊。
他們不是剛從汴州撤下來休整麼,怎麼會跑到我們面前去。
隨後我騎馬來到了對峙的前沿,卻在對面見到模範新軍的副統制,新軍中鋒的第一將封邰素。
在我的印象中,出身京中名門,又殿前軍中頗具資歷的他,可是一個相當英挺俊朗,很有些風流倜儻的人物,只是這次相見,卻多了些老態和滄桑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