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將官的簇擁下,他有些表情複雜的遙遙望向我,由前沿一名大嗓門的武官,在高聲宣稱著什麼。
“他們在喊什麼呢……”
我聽得有些不清楚問道
“宣稱我軍已經越境,出了原本的防要所轄?”
一名虞侯為我低聲解說道
“還請歸還才是……”
“是否越界,可不是爾等說了算……”
我也冷笑了起來
“給我喊回去,追逃敵寇的軍情火急,敢多攔阻,老子就打過去好了……”
但是對方顯然對此早有準備,聞聲騷動了一番後,就分出一小隊騎兵,護送著一名身穿紫色袍服的使臣走了過來。
“見過羅軍帥……“
他在馬上有些緊張的,對著我微微點頭道
“某家乃是東南行司左承宣夏宆.奉帥司之命在此侯待爾部”
然後他捧出一卷蓋著火籤的文書,當面交給一名虞侯傳遞過來,
“這是帥司所出,移交職份的具文?”
“凡遊擊軍所涉,餘下追敵和剿滅事宜,就地轉交他部好了。”
我嘿然冷笑了下,心情卻沉了下去。我們辛辛苦苦追了這麼多天,打了好些戰,這就就有迫不及待跳出來摘桃子的麼。
為了將我等招還,帥司還真是用心良苦啊,居然提前傳令,呼叫了前線的部隊,來防堵我們規避和權宜手段。
想到這裡,我心情頓時有些激盪和憤怨起來,幾乎立刻就像舉手起來做些什麼才是,這時候,站在我身後的韓良臣,卻是突然緊步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的馬韁繩,無比堅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然後是第五平也靠上來,側身擋住了我抬手的動作,低聲說了兩個字“洛都”,我深吸一口氣,將鋼製的鞭柄死拽的掌心刺痛,才按捺住某種衝動和不甘。
我若真要是敢犯天下之大不韙,不理會軍令徑直強闖過去,當面這些中鋒友軍斷然是攔不住我們的,
但也意味著公然陣前反亂,自此再也無法回頭,而變成南北之間所不容的眾矢之的,屆時這些各種立場和背景的部下,還有多少願意繼續追隨和離棄的呢。
雖然有著某種野心和預期,但至少現時現下,我還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承受這種代價。
“謹遵上命”
環顧了左右的複雜表情之後,我重重吐了口氣,還是很有些不爽的甕聲道
“這便是好了……某家還需的去赴命”
見我收下了具文,他也象是鬆了口氣一般,匆匆向我辭別,迫不及待的歸還到對面的陣列中去,就像後面有什麼東西在綴著咬一般。
在全軍上下某種莫名的情緒中,在對陣友軍的目送下,我們開始撥轉車馬整隊轉向,向著來路緩緩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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