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深吸一口氣,戰刀憤然一指,“全軍進攻,讓涼州人知道我張家軍的厲害,給我殺。”
“殺——”
殺聲震天,令天地變色。
萬餘張軍將士,戰意怒漲到極致,挾著沸騰的熱血,還有那嗜殺的狂意,呼喊著向惶恐的敵人轟然殺出。
攻守之勢已逆!
亂軍中,驚慌的楊秋,方才從洪流中回過神來,回頭猛見張元的大軍洶湧撲來,其勢比那洪流還要洶洶,意志又再遭沉重一擊。
“全軍撤退,給我快撤!”楊秋沙啞驚慌的一聲大叫,聲音還沒出口,自己就撥馬先走,涉水向著南岸逃去。
水中的一萬士卒已被沖垮,上岸的兩萬兵馬,數量雖多於張軍,但士氣卻完全崩潰,陣形也亂成了一鍋粥,根本無法抵擋張元的精銳之士一擊。
身為主將,判斷局勢,率先逃命也是一種本領,楊秋也不傻,看到兵敗已定,哪裡還敢再逗留半步,當然是即刻逃跑。
主將一撤,其餘兩萬驚恐的涼州軍士卒,皆是轟然而散,一窩蜂的向著河邊衝去。
此時洪峰雖已境,但河水的深度已從原來的過膝,升到了大腿根處,過河的難度大大增加。
楊秋這樣的主將還好,仗著戰馬去度,很快就能輕鬆渡河,那些步兵就慘了,你推我掇的,不時的倒在水流中,甚是艱難。
身後,天崩地裂的殺聲中,張元的精銳虎士已狂湧殺至。
蕭摩訶當先殺至,手中那槍鋼槍如流虹般四面標射,槍影過處,血雨橫飛。
後潮過處,更是毫不留情的輾向那些驚恐的螻蟻,慘叫之聲掩去了滾滾水聲,沿河一線很快就屍伏遍地,噴湧的鮮血將河岸一線染成了一片血沼,腥紅的鮮血淌入水中,竟將河水赤染。
蕭摩訶槍芒四射,眼中血絲密佈,盡情的發洩著他的怒火。
他狂殺之時,張元隨後所統的主力,也狂殺而至。
刀起如風,張元肆意的收割著人頭。
樊梨花和連題胭脂,兩位武藝去強的夫人,也跟隨左右,一個使槍,一個用刀,殺人如麻,誰人能擋。
一萬張軍虎狼之士,如驅豬羊一般,將兩萬驚恐的涼州兵,無情的輾入了淯水中,肆意的狂殺。
水中的敵軍,一時片刻間難以過河,被遲滯在了水中央。
張元的大軍追至岸邊,便以弓弩向著水中的敵軍任意殺射,行動不利的敵軍士卒,如穩動緩慢的活靶子一般,任由張軍射殺。
鮮血把水面染紅,數不清的涼州軍死在冰冷的水中,一具具漂浮的屍體,被水流捲走。
射殺持續半個時辰,直到最後一名敵卒逃上南岸,張元才下令停止放箭。,勒馬岸邊,張元舉目放眼望去,整個河面已為漂浮的屍體血覆蓋,沿河兩岸更是爬滿了屍體,整條淯水都變成了涼州軍的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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