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銳搖了搖頭，答道：“只說是非常重要。”
屠志強回過頭朝程功看了一眼，見皇上像是在琢磨什麼心事，也就沒過去打擾，直接出了包廂。
遠遠地看到安佔江站在走道樓道口，屠志強神情嚴肅地快走了過去。
安佔江先是敬了個軍禮，然後低聲說道：“屠局長，川島芳子說她知道日軍‘零號作戰計劃’有關內容，她想向皇上親自凜報。”
“她怎麼知道皇上在這裡？”屠志強眼神陡凝，肅然問道。
“跟我一樣，猜的。”安佔江微笑著說道：“因為屠局長前後兩次下樓接人，動靜有點大。”
“日軍最新制定的‘零號作戰計劃’，我們的人想盡了辦法也沒搞到手，川島芳子能有這個本事？”屠志強眼帶疑問地沉聲問道。
“以我的判斷，應該不像是假的。”安佔江胸有成竹地正色說道：“川島芳子這次秘密潛入天堂島，是受土肥原賢二指派。以土肥原賢二在日本軍界的地位和身份，知道‘零號作戰計劃’有關內容還是非常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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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志強稍微沉思片刻，隨即說道：“你把川島芳子帶過來，我當面問問。”
安佔江欣然點頭領命，沒一會兒就把川島芳子帶到了屠志強面前。
“屠將軍，您好，愛新覺羅·顯玕給您請安！”川島芳子從容鎮定地向屠志強鞠躬為禮。
屠志強不為所動，眼神凌利地盯著川島芳子看了足足一分鐘之久，這才緩緩問道：“就算你真知道那個計劃的內容，你完全可以把情報交由安處長，為什麼要選擇向我們聖上當面凜報？”
“因為這份情報不過是我求見錦程皇帝陛下的敲門磚。”川島芳子認真答道：“我是代我皇兄來求見陛下！”
“溥儀？！”屠志強凝神問道。
“是的！”川島芳子肅然答道。
“安處長，麻煩你幫我搜搜她的身。”屠志強說完轉身就走，邊走邊說道：“在這等著，我去向皇上凜報！”
這種事哪還用得著屠志強交待，早在上樓之前，安佔江已經把川島芳子從上到下，裡裡外外搜了個遍，就連胸罩和內·褲也沒有放過。
“放心吧，屠局長，早搜過了！”安佔江自信滿滿地笑道。
回到聽潮閣包廂後，屠志強快步走到程功身後，低頭附耳輕聲說道：“皇上，軍統行動處副處長安佔江上校，帶著川島芳子在外面求見。川島芳子說她手裡有日軍‘零號作戰計劃’的有關情報。”
“川島芳子？安佔江？”程功喃喃自語道：“她們怎麼知道朕在這裡？”
“是微臣前後兩次下樓，被她們猜出來的。”屠志強稍顯有些尷尬地低聲說道。
“呵呵，既然被她們猜到了，那就讓她們進來吧！”程功左手五指在桌面輕快地敲打著，淡然笑道：“朕很好奇，安佔江怎麼跟川島芳子搞到一塊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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