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現在只剩下了唐澤和文子隱。
“文師兄,在你開口之前,先好好想一下,倘若你要說的那些話,如若還是在勸我,又或者是開脫之類的,那就別說了,我也不想聽。”
唐澤開門見山,他不想浪費時間。
倘若不是趙燭被重傷,唐澤現在,已經在找地方開始全新的閉關修煉了。
文子隱深吸口氣,道:“出狩獵場後,我便去見了老師,仔仔細細的問過一遍。”
唐澤道:“答案是什麼?”
文子隱道:“老夫並不否認他對你的針對,以及借你身份而所行之事。”
唐澤聞言一笑,道:“你問他就答,這是光明磊落呢,還是說,知道瞞不過你,於是不瞞?”
文子隱道:“老師說,給予你的這份針對,換個角度看,這是對你最好的磨鍊。”
唐澤道:“這個話,你是否相信?”
文子隱道:“我倒不是想問老師開脫什麼,因為錯錯對對我們自己心中有稈秤。”
“往後,來自老師這邊的一應針對,我會為你抵擋住,盡我之力,哪怕付出這條命也在所不惜,我只請求你一件事。”
唐澤道:“你先說,我未必會答應。”
文子隱道:“不管以後還會發生什麼,請你千萬不要對我人界失去了信心,也請你不要記恨老師,他老人家…”
唐澤伸出手,打斷了對方的話,淡漠道:“會否對人界失去了信心,我自有分寸,就如你所說,我不瞭解陸玄罡,你也不瞭解我。”
“但你後面的話,文師兄,恕難從命!”
借他的罪子身份,對南臨院長髮難,試圖奪取靈院之主的位置。
為成事而不擇手段,不顧他人的死活,這完全說的就是卑劣之輩,很難想象,做這樣事情的人,會是當代大儒。
大儒這兩個字,現在這麼不值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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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文子隱的意思,徐百川似乎有什麼苦衷,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拿他人的性命開玩笑。
難道有苦衷,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現在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殺人了?
如果徐百川本就一介卑劣之輩,那都無話可說,偏偏一代大儒,所謂披著羊皮的狼,大概說的就是這一類人。
這樣的人,也想得到原諒,也配得到原諒?
文子隱肅然道:“我以我的命,來換取你對老師的寬恕。”
唐澤道:“文師兄,以我現在的狀況,以大長老的身份地位,我未必能抗的過去,如此,你也不用有這方面的擔憂了。”
文子隱道:“我說過,老師這邊對你所有的針對,由我一力為你擋住。”
唐澤沉默了下,說道:“我向來不願意去惡意揣測他人,因為我覺得,人間已經夠冷,再這般揣測,自己就更艱難了。”
“但今天,我還是想揣測一番,因為你文子隱別有不同。”
“或錯或對,文師兄,你隨便聽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