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寧非墨不悅地低沉一聲,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把頭低得都能舔上鞋面的林婷將一封信件交於寧非墨。
“我主子話已帶到,請容奴才回去給主子報個信兒,也免得她老人家擔心。”林婷繼續低著頭,沒有讓落花看到自己的臉。不等寧非墨髮話,林婷就邁著小碎步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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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聽醫說,懷孕的人得多走動,還特別強調不得將頭低太低。唉,也不知那些小衣服何時才能做完?”落花惆悵的說道。
林婷卻心知,這是一個有些手段的女人,至少能將自己的丈夫圈得住,留得住心。
一聽到落花那低頭對胎兒有害,走到門口的林婷瞬間抬起頭,挺起胸,一手叉著腰板兒,學著那些三四個月的孕婦們,扭著屁股離開了……她可不想她的小寶貝兒出生後是個矮子。
“主子,您怎麼了?是閃到腰了?”沉香急忙扶了上來,卻被林婷一手拍開了。
“沒事,就這腿有點酸而已,走動走動。”林婷說完,有模有樣學著那七八個月的孕婦走路。
良久後。
“主子,咱這街上的回頭率是不是有點……高……”
“有嗎?”林婷沒有理沉香,只當她在發牢騷。
“像別人一鋤頭duang過的呆鵝……”沉香嘴裡小聲呢囔著,很小聲,誰知還是被林婷聽著了。
duang過的呆鵝……她有這麼不正常嗎?林婷瞬間覺得,腳不是腳,胳膊不是胳膊,渾身不舒服。
“主子,您慢點走,小心小小少爺……”可主子已經甩袖而去,身影都看不到了。其實,主子的脾氣有時候也挺怪的。“不好了,陛下,不好了。安貴妃主持的茶歌會被薛貴妃給砸了。”小路子腳步還沒站穩,差點往前撲去了。
“何事如此慌張,沒看到本皇正在和天師在商討正事嗎?”所謂的正事就是從中國引進來的道教那長生不老的煉丹術,這可是好東西。
“殿下,您再不去,恐怕安貴妃的苑兒都要被薛貴妃給拆了。殿下,前、前皇后回來了……她、她真回來了……”小路子抖著兩雙瘦乾的腿,就差頹倒在地了。
‘噼裡啪啦’桌子上的東西全被姬寮給甩了出去,又是前皇后,又是前皇后!
“殿下稍安勿躁,容本座問幾個問題。”天師摸了摸八字鬍,故作思索了幾分道,“殿下口中是何等鬼怪,又何來此鬼怪?”
姬寮略低著頭,滿臉的扭曲,有一股看不出的黑氣從他身上不斷地冒了出來,“那個賤人,明明是自己賤,耐不住寂寞。居然敢與侍衛私通。”
要不是被他當場抓姦,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往日賢良淑德,才德兼備的妲私會是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
皇家事兒最為隱秘,天師這一聽就知道大概怎一回事兒了。敢情是被自己的女人戴了綠帽子,最為平常的男人被戴了綠帽子尚且不能忍,更何況是這個自以為人上人的皇家人,一國之主。
“本皇曾經是愛過那女人。”姬寮在桌上重重一拍,時隔這麼多年了,一回想起心中的憤懣還是想抽出那女人,鞭屍,大卸八塊,還不洩恨。
“要不然也不會在本皇根基最為不穩之時,非要立那女人為後。當時其孃家已經破敗了,朝廷有誰不知?哼,女人,果真就是賤。”又是摔東西破瓶瓦的聲音。
“殿下,莫傷了龍體,划不來。”天師繼續道,“不然則此,待會本座與殿下一同去,本座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精,居敢在皇宮如此神聖之地作怪。”
姬寮慢慢地收斂起自己的怒氣,平復了下性情,道,“天師一同前往,更甚是好的。這時候,也只有天師一人站於本皇一邊,待朝堂之上,定給天師封賞。”
“殿下嚴重了,這是本座的分內之事,替皇憂慮,是本座的榮幸。”姬寮能將這種戴綠帽子的事都告訴於他,就說明此時此刻,姬寮已經開始信任自己了,那麼他的目標終於算是達成一半了。
“天師,請。”
“殿下請。”
走在前方的姬寮想到什麼,回過頭一邊走一邊說道,“天師囑咐喝的那些藥,本皇已經吃了,還多虧了天師,才將這噩夢給壓制。”
“殿下客氣了。”天師笑著說道,“這就是普通藥與符藥的區別,只要殿下相信本座,本座定能讓殿下長生不老,坐享這江山萬代。”
“本皇自是信天師的,只是天師,這薛貴妃原是雍容華貴之相,卻不知為何前些日子溺池而死,翌日詐屍,被傳前皇后附身。此事關係甚大,天師如何看?是否真有鬼神附身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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