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是哪裡比不得白芷呢,憑什麼她叫他那般魂牽夢繞,而自己用盡千方百計卻無法獲得他片刻的停留。
莫非,只有失去了才能讓一個男人學會珍惜嗎?只有永遠不可能得到的才會讓一個男人永生難忘嗎?
從枕頭底下拿出匕首,這匕首她已經放在枕下四五年了,從她離開之後,從姚對她若即若離開始,她就將這個匕首放在了枕下,卻不知道它究竟是為誰準備的。
也許是姚,也許是白芷,也許是她自己。
匕首涼涼的鋒利在她的手腕上滑過,涼涼的,如此的鋒利,白皙的面板裂開了一個開口,但是並未出血。
“你是要自殺嗎?”姚冷冷的開口,目光如此的嚴厲,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諷刺道:“怎麼,我昨夜不夠賣力,沒讓夫人滿意嗎,居然會絕望到要自殺的地步?”
冬顏夕面色一緊:“你放開我!”
“你可是我的夫人,如果今天死了,那我的面子可往哪擱?別人怎麼想我?”姚手上用力,將她的手腕在床邊輕輕一磕,匕首一下從她的手中滑落下去,叮噹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管別人怎麼看你,怎麼想你,你先放開我!”冬顏夕用力的掙扎起來。
“不用急,你想監視的人還沒起床,趁這個時間,不如再來一次……”
冬顏夕想要躲,但是耐不住他的力氣大,被子被他丟去一旁,寒涼一下裹了上來,冬顏夕打了個激靈:“你放開我,好冷……”
她的話盡數被他吞沒,再出聲卻只剩下了難掩的嗚咽聲……
清晨的小路上,雪地上,車轍印如此的明顯,從客棧一路延伸向遠方。
容澤揹著瑤琴,白芷抱著兩個小包袱,蹲在枯樹上,眼睜睜的看著馬車遠去。
“這樣行嗎?他們會上當嗎?”白芷擔憂的問,她倒不是怕他們會追上來,大不了她來解決,她只是有點擔心容澤,怕容澤會忍不住發怒。
“放心吧,有他在,想必會上當的。”
這樣一說,白芷又忍不住想笑了,姚和他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想不到此時卻成了他們在天煞門的內應:“他先前說,只會幫咱們這一次。”
“那又怎樣,一次就足夠了。”容澤輕輕撫摸了她的小臉一把,摸到她的臉冷如冰,把披風給她攏緊:“小心點,別凍著了,你現在有了身體,不比以前了。”
白芷點了點頭,抽了抽小鼻子。
的確,她現在有了身體,已經不比以前,以前她可以肆意妄為,現在如果太過肆意妄為,很快就會受傷的。
“咱們走吧,看看往那邊走。”
容澤拿出地圖看了看,指了一個方向出來:“往那邊走,能避過他們,走吧。”
容澤一手攬過她的腰,縱身一躍,幾個跳躍之間消失在樹林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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