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在華燈初上的時候,送走了她的姐妹。季明月是一步三回頭。阿夏嚇唬季明月:“你要是不想走,就留下吧。回頭我讓黃英找幾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侍候你的秀才郎。”
季明月生氣地跺著腳:“阿夏,你小小年紀,胡說些什麼?”
阿夏道:“我沒胡說,你不走,總得有人侍候你的秀才郎啊。”
季明月嘀咕道:“我家彥郎季明月的丈夫,顧家彥)才不是那種人呢!”
“什麼人?”不知人事的謝爾嵐出口問道。
“什麼人?”阿夏學著謝爾嵐的樣子問季明月。
季明月看著調皮的阿夏和一臉求知慾非常強烈的謝爾嵐。一跺腳,上了馬車。
大家鬨然大笑。只有謝爾嵐還處在蒙圈狀態。
阿夏一個個送走了大家。回到了自己住的院子。
白芍和大秀給阿夏寬衣解發。阿夏揉了揉疲累的太陽穴。
大秀識趣的上前為阿夏揉著太陽穴。白芍把阿夏白天穿過的衣服放到衣架上。給阿夏講起了白天的事情。
說起了這次法會的場面,其實阿夏沒有去也知道,人肯定是不會少的,尤其是女眷。
白芍說:“我聽說還有從京城趕來的女眷呢?這樣名目張狂,也不怕別人說三道四嗎?”
阿夏暗道:怕就不叫瘋狂了。這些瘋狂的人裡面,怕是有魏家的小郡主魏書婷。梁家的縣主樑思琪。
阿夏想起了她們的瘋狂,心裡一陣膽顫。這兩個人想必又在下面比拼他們的瘋狂了。
果然,白芍說道:“從京城來的一個郡主和縣主,他們真是瘋狂,一個在東面支了幾個涼棚,凡是過來聽經的善人,都可以過去領上她從經常的萬和齋帶過來的點心。一個在西邊送齋飯。”
大秀道:“那麼的人,他們真敢?”
阿夏道:“萬和齋是小郡主的。”
“原來如此!”白芍如夢初醒,隨即不解道:“她這麼做,不會把她家的萬和齋整破產了吧?”
阿夏搖搖頭,:“我們太原的官老爺難道是飯桶不成?你放心,不會賠,說不定還會有銀子賺。”
白芍想了片刻,恍然大悟。雖然說是送的,可是那個官家小姐吃了點心會不給錢的。只怕還不少給。
大秀道:“我不喜歡那個縣主。”
“哦。”阿夏不知道還有讓大秀不喜歡的人呢,她的興趣來了,問大秀:“說說,怎麼了。”
大秀一副不願意提起這事的樣子。白芍替大秀開口道:“那個什麼縣主的,來了就看上了我們的房子,要讓我們給她騰房子,大秀就和她吵起來了。”
阿夏笑道:“原來如此。”阿夏附到大秀的耳邊說道:“她要是再找你的麻煩,你告訴她上陽縣有個河屯村,河屯村裡有一個治療狐臭的大夫,特別的神奇。”
大秀不解,想了白天,恍然大悟的喊道:“原來那個什麼縣主的有狐臭啊,怪不得身上的香味怪怪的。”
白芍正在梳理阿夏的頭髮,聽聞大秀的喊聲,趕緊堵住了大秀的嘴。看了看四周,小心謹慎地道:“大秀說話要注意了,那是人家的隱私。那有這樣背地裡議論的,還那麼大聲。”
大秀也趕緊堵住自己的嘴巴。
白芍道:“那個縣主囂張的很,你要少惹她,免得給小姐找麻煩。你沒看到這幾天她對著那個郡主都敢叫板嗎?”
大秀低下了頭。
阿夏反駁道:“錯了,她欺負誰,那是她的事。我的人,她欺負了,那就不行。大秀,她雖然是縣主,你也不用怕她。”
大秀很想點頭,可是一想到白芍說的會連累小姐,也就作罷了。本來她是想要半夜給那個縣主放幾條小青蛇過去,陪陪她。現在想來,還是算了吧。
阿夏說道:“我剛剛給你說的話,她對她講就是了,我想她會感激你的。你可以提出一些解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