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夏起的很晚,她一直在想昨天常青給她說的事情。她在琢磨,黑衣人在翻找什麼呢?這個和她阿爹的死有沒有關係?
這件事阿夏想到了半夜,也沒得出個結論。要不是記得和元介還有約定。阿夏都不想起床了。
阿夏起了床,白芍幫著收拾了一下。她看著銅鏡裡阿夏那身黑色的衣服。她真的不明白,好好的小姑娘,為什麼就是喜歡上了這種死氣沉沉的黑色呢?
阿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是比較滿意的。她轉了一個圈,用手展了展自己的衣服。
白芍忍不住說道:“小姐,我覺得你穿別的顏色更好看!”
阿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正色道:“我覺得我這個樣子也是很好看的。人長的好看,穿什麼衣服不重要。”
白芍看向阿夏,驚愕的瞪著阿夏。:“那裡有人這麼正兒八經的誇自己的呀。”白芍嘀咕道。
阿夏蹲下身子。道:“你的意思是說,要不正經的誇自己了?”
阿夏想到元介性情就開朗了不少。
白芍被阿夏說的話,給問的愣住了。誇自己正經的方式不對,不正經的方式更是不對呀。白芍急紅了臉,不知道怎麼說了。
阿夏挑起白芍紅撲撲的臉,在她的臉上小嘬了一口。拄著拐走開了。
白芍已經是大姑娘了,被阿夏這麼一親,倒是鬧了一個大紅臉。氣的白芍直跺腳。
白芍一天都沒有理會阿夏。她讓大秀跟著阿夏出去了。
後來,白芍才想明白,不是正經不正經的誇自己的方式。而是自己誇自己本身就是不對的。不過這都是後話。
大秀是和阿夏一起去的小桃林。到哪裡後,元介已經在打坐了。
阿夏看著元介焦慮的樣子,笑了。
她坐到了他腳下的石頭上。抬頭仰望著元介。
元介的眉頭微微皺起。
阿夏的臉伸到元介的面前,調侃道:“我是不是有打擾道師傅的修行了?”
元介沒有說話。
阿夏看元介沒有說話,又重新坐好。和大秀說起話來。
阿夏問大秀:“我教你的那首民間小調你會了嗎?”
傻大秀點點頭。
阿夏道:“你唱給我聽聽。”
大秀就真的對著一個修行的和尚唱開了:“春天的挑花開呀開,誰家的姑娘正在把花戴,你看她滿面挑花紅,杏眼含著情,這是在等她的小呀小情郎。……”
阿夏在旁邊打著拍子。聽得聚精會神。偶爾還對大秀唱的不對的地方做出指點。
元介的眉頭鄒的越來越是深。阿夏忍者笑,和大秀笑談著。
阿夏正說的起勁,身邊的元介騰地一聲站了起來。那裡還有他慣有的清冷。
阿夏挑了挑眉。等著元介的發作。元介幾次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對阿夏道:“你贏了。以後這裡歸你。”
阿夏笑著道:“看來師傅你與佛家的緣分不是很深啊。”
佛家不是主張六根清淨嗎?
元介收住腳步。直直地瞪著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