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秀問道:“小姐是怎麼知道河屯村有一個郎中的。”
阿夏道:“因為我認識這個人的爹呀。”
大秀不解了。
小姐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了?
白芍卻鬼精靈地說道:“我想,我也認識。而且,我覺得大秀你也認識。”
大秀更是不解了。
白芍道:“仲莫大夫呀。他不是有一個兒子,和他的老丈人住在河屯村嗎?”
大秀拍著腦袋瓜子,“哦。”了一聲。
白芍問阿夏道:“小姐,我說的可對?”
阿夏道:“白芍姐姐聰明敏慧,世人難比。”
白芍難得的調侃道:“小姐,你就不能好好的夸人嗎?”
阿夏“呵”了一聲道:“白芍什麼時候臉皮子變厚了?”
“跟小姐學的。小姐都能正經八百的誇自己,就不能正經八百的誇誇我?”
阿夏指著白芍笑道:“貧嘴。”
白芍在給阿夏解衣服睡覺覺。聽到阿夏的話,臉也不紅,學著阿夏的樣子,挑挑眉。滿滿的都是挑釁的表情。
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她這團墨不知道要染黑多少人。辛虧玲瓏不在身邊,不然,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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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玲瓏,阿夏還真有些想她了。想她們一起爬高上低的瘋樣子。
過兩天吧,過兩天後山上結了桑葚,讓人摘一些給玲瓏送過去一些。
可是,沒等到桑葚成熟,玲瓏就出事了。
那一天,阿夏正在挑花林子練大字,傍邊元介就在一旁打坐。一靜一動,互不干擾,卻又非常的協調。連白芍都覺得,鬼馬精靈的小姐和清冷的元介師傅,也可以毫無違和感的入一副畫。
連大秀都說:“小姐和元介師傅就像是一副金童玉女圖。”
白芍呵斥道:“說什麼呢,元介師傅可是出家人。”
大秀吐吐舌頭,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打住。
阿夏練完一張大字隨手扔在了地上。揉了揉發酸的手腕。
元介眯著的眼微微張開,看了一眼阿夏不入流的字型。心裡發笑,暗諷道,這麼能耐的小姑娘也有拿不出手的事情啊。
阿夏生氣地對白芍道:“不練了,拿來茶具,我要吃茶。”
阿夏可是看到元介的偷瞄了。阿夏知道元介雖然面子上不說什麼取笑的話,可是,他一定心裡偷著樂呢吧。
如果有人問阿夏,那件事是上輩子最讓她驕傲的。那一定不是做上太后的位置。阿夏這輩子最驕傲的兩件事,第一件就是磨得一手好墨,第二件事就是泡的一手好茶。
不巧,元介正是愛茶之人。
阿夏看著端上來的茶具,笑了。
她的茶具是上好的紫砂做的。更妙的是她的紫砂壺是讓龍珠浸泡了三年之久。她的紫砂壺一拿出來,元介就聞到了龍珠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