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孤嗎?名襄心想。
“隨後就有了趙松榕在庭院裡所講的那個故事。”名鍥的手被什麼刺了一下,他瑟縮著摸了摸手背。
“趙老爺死後幾年,他冒用老爺趙合端的名字,搶了名酢父親在崇文門商鋪,和盧尹通訊,關了趙合端,並養了...嗯...僱了那麼多的人手——”
“姐姐,我都能懂的,你不用特意改口。”名鍥小聲提醒姐姐。
名襄一聽這話,又是臉紅又是惱火,敲打名鍥的腦袋“你知道什麼!”
名鍥正要發作。猛然看見名襄身後的身影。
他飛快地跑開了。敏捷地不像個年幼的孩子。
名襄還在發愣,猛然聽見身後傳來強壓怒火的問話“小姐在這裡做什麼?”
完了,名襄回頭,幾乎是半哀求著對找自己算賬的張夷說“晚上太熱,只能出來轉轉。”
“我看未必,不然為什麼連著公子也一塊帶出來了?”
張夷雖然在訓話,可聲音放的很輕。升入空中的螢火左右搖擺,隨後又降落到草叢裡去。伏在草葉上的螢火蟲將兩人的對話隱藏在黑夜之中。
“那,那是因為他也熱嘛...”名襄小聲嘟囔。
“胡說八道。”張夷提高了一些聲量說,“夏天晚上蚊蟲多,怕你們別咬才不讓你出來的。”
“上回他不是答應好了要給我講趙松榕的故事嗎?今天睡不著,正好聽他講一講。”因為張夷一心為了自己,名襄也不好意思和他再狡辯。她理虧地攪動手指,啞著嗓子說。
“那,”張夷盤腿坐在名襄身邊,“聽出什麼名堂來了?”
與和名鍥在一起時完全不同。名襄的臉色在美麗的螢火掩映下反倒慘淡無比。
“按著趙合端所說,趙松榕小時候曾被趙老爺囚禁在那個屋子裡施行惡行,恆悅齋的古玩也是趙老爺買過來討他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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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夷搖頭“所以他得了機會,便將老爺的獨子也塞進那間黑屋裡關著?”
“想必是恨透了那個趙老爺——哎喲!”名襄低撥出聲。
張夷急忙幫她撲去了臉上的蟲子,嘆到
“小姐也是的,想要和公子談天的話在房間裡說不就行了嗎?”
“名浦很嚴格,我的房間一點燈,她就過來勸個沒完,用的還盡是些什麼貴人家的小姐該如何如何之類的話,唉...”
名襄用拳頭錘了一下自己的膝蓋。
張夷久違地想要逗著名襄玩玩,便換了種輕鬆的語氣問“小姐還是喜歡名酢姑娘吧?”
名襄幾乎是狠狠地推了張夷一把,直推得張夷這麼大力氣的人都趔趄了一下。
“好好,是小的失言。”張夷笑了出來。
“不過,這麼一比較,還是名酢好,”名襄託著臉,“名浦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我什麼發鼓讓我去胡鬧的。”
張夷扶了扶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