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辛苦你們再多加練習了。”
“不辛苦。”明淵抿嘴笑了笑。
文徐頂著黑眼圈,目不轉睛地看著害羞的明淵,然後扭頭將下巴支在文壅的肩膀上,附至文壅耳旁偷偷問“明淵姐姐是不是喜歡老師啊?”
“啊?可莫要胡說!”文壅小聲責怪道。
“好了,不猜這個了!”文徐爽朗一笑,“對了,那位於闐樂師什麼時候來?聽說西域的樂師都技藝非凡,肯定比現在給咱們伴奏的那群豆包來得要好!”
文壅被她逗得直笑。
文徐口中的“豆包”是演奏部的一班青年樂師。由於他們中大部分都好吃懶做,尤其不認真伴奏,卻又油嘴滑舌,頗善言辭。因此即便工作三心二意,倒也很少受罰。文徐見著他們總是厭惡地嘲弄他們像甜豆包似的。
“可是,”文壅話間帶笑,“聽說于闐人都長得高大俊美,輪廓深邃,別到時候見了他,你羞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就好!”
“文壅你最近為何老是這般嘲弄我!”文徐不滿地微微撅起嘴巴。
“我是憂心你,萬一你被那于闐樂師迷得不行,倒把我給拋諸腦後了,那可怎麼辦?”
“不會有這種事的!”文徐無奈地回嘴,“雖然我愛那俊俏的人,但絕不可能扔了你呀。你看,我連名字都跟你取了差不多的...哎呀,總之,咱們倆是怎樣也不會分開的。”
文壅微笑著將頭輕輕靠在文徐的頭上。
沒錯,文徐明明是個有名有姓的小姐,為了和自己一塊,非是把姓名換成和自己相仿的,還一塊加入常樂坊。
文壅打從心眼裡喜歡著文徐。
“你們二人的悄悄話說完了沒有?”嚴伯月沒好氣地笑著,走了過來。
“老師!”文徐跟文壅忙站好。
“說起來,你們二人日日黏在一塊,要排演的可是一首曲子?”
“不...”文壅有些不好意思地撥了一下鬢角垂下的髮絲。
“老師,我排的是《登歌》,文壅排的是《皇夏》。”文徐大方地回話。
嚴伯月擰了擰眉毛“那你們還不趕快去練習,還在這咬耳朵?”
文壅、文徐肅然。兩人匆匆給嚴伯月行了禮,又互相笑了笑,便跑向各自的樂班。
文壅跑了兩步便停下來,改成了快步走。她瞄了一眼文徐跑得風風火火的樣子,抿著嘴甜蜜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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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壅光顧著看文徐,卻不期正撞在一人身上。身量嬌弱的文壅只覺得肩膀脖頸一齊疼痛,她皺起了眉頭。
“抱歉!抱歉姑娘!”一道悅耳的男聲自頭頂傳來,只是說話的腔調有些奇怪。
文壅忍著痛,好奇地抬頭。
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面前的男子看出了文壅的驚訝,笑著說“怎麼了姑娘?在下的臉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