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擰眉:“看不出。”這花朵正面背面不都是一樣的麼,難不成同人一樣有正臉和背面不成。
她道,那是自然,任何靈植都與人一樣,有眼前看得到東西的面,以及背後看不到東西的盲區。
她每每入定修行個幾百年後,醒來會發現自己換了面向。
“這又是何意?”
她想了想,打個比喻說,假如供奉的一座神像,被人轉了面向,供奉之人可會發現?
不過一轉眼的功夫,非夜白便明白了其中關竅,隨即擰眉道:“如果供奉的神像被人調轉了面向,自然容易被人察覺。可若是一朵蓮花,那便無人可知。也就是說,你每次入定之後,都有人動過你的身體,又或者,是為了那神壇下的東西。”
她脫口而出,你怎知神壇下鎮壓了東西。
非夜白慢條斯理道:“我原本是不知,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十分有可能。要麼就是有人趁你入定想竊取神壇裡的東西,要麼就是神壇裡的東西趁你入定之時出來了。”
她有些欲哭無淚,此等大事居然被非夜白三兩句話給套出來了。
這事兒從前可是唯有她和白帝知道,如今白帝身死,這秘密便只有她可知了,誰成想被魔皇給套了話!
三生蓮氣急,她早該想到堂堂魔皇應當是陰險狡詐至極的人物!
非夜白見眼前水靈的花朵驀地收成了一朵緊閉的花苞,毫無生氣的跌落在地上,微微一愣。
這是,生氣了的意思?
隨後,非夜白說要將她乾元化形丹無償給她,她才消了氣。
左右她也沒說出神壇之下到底是何物,這波著實不虧,她便趁熱打鐵同非夜白一道去了趟國庫現拿。
她知趣地收斂了神識,縮成了花苞花作一朵普通的蓮花夾在非夜白的衣襟內。
這可是禁忌之所,若是被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指不定要將她叉起來給烤了。
搖搖晃晃了一番,許是東西拿到手了,覺著非夜白拍拍她的花苞喚道:“你們花朵是用什麼部位吸納靈果的,是這裡麼?”
她放出神識,只見非夜白將她端在手心,拿著一顆晶瑩圓潤的雪白丹丸正往她花苞裡頭塞,頓覺渾身如被電流刺激般微微一顫。
她羞的老臉通紅,這人真是不知羞,竟一而再則三的在她要命的地方碰來碰去!
她連忙伸出一片葉子將那顆丹藥捲了過來,捏了法訣飄飄蕩蕩升至半空中,居高臨下怒瞪非夜白一眼,隨後撇過頭去不再搭理,自顧自地吸納起乾元化形丹。
她修為精純,術法純熟,又是先天靈植,吸納靈氣的速度頗快,不大會的功夫便將丹藥中的靈氣吸收的乾乾淨淨,又花了一盞茶的功夫運轉吐納,只覺修為不斷上升,渾身經脈灼熱,隱隱有突破跡象。
回頭好生修煉體悟一番,定能早日化形。
吐納完畢,她心中感激,準備好生感謝一番,一低頭卻見非夜白一臉驚詫的望著她。
她撲扇著葉子,緩緩落在非夜白麵前,熟練地往衣襟內鑽去。
怎麼回事?她為何覺著有些擁擠,進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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