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新找的“丈夫”卻對這一幕並不滿意。
【把裙擺掀起來,固定在腰上。】
“——!”
龍乾喘著氣,胸口劇烈著起伏著,好似肋骨斷了插在肺中一樣,呼吸中近乎帶著血渣。
不要……求你了——不要——!
oega跪在那裡,順從地探手到身後,把裙擺緩緩提起塞進了蝴蝶結中。
他的動作十分生澀,還帶著難言的羞恥,可他還是忍著一切不適,為了取悅自己的“新丈夫”,溫順地這麼做了。
層層疊疊的裙擺,宛如花瓣一樣被人惡劣地翻開,露出了其中可憐戰慄的花蕊。
當oega青蔥般的手指從身後收回去後,終於,無比香豔淋漓的一幕,在鏡頭下徹底一覽無餘了。
龍乾驟然僵在了床上,本能和妒忌撕扯著他備受煎熬的靈魂,幾乎要將他拽入地獄。
可他卻像是絕望到了極致的旅人一樣,軀體痛苦得和靈魂解離開來,整個人竟連掙紮與呼喊都做不到了。
【腿不要並得那麼緊,分開些,腰塌下去。】
蘭舒聞言很明顯地因為羞恥收緊了小腹,最終卻按照命令俯下了身。
可要命的是,這個下犬式的動作,使得鏡頭剛好穿過他的雙腿,將那處從布料之中暴露出的雪白胸口也展示得一覽無餘。
因為俯身的動作導致充血,那處的肌肉甚至更加飽滿挺翹了一些。
【拿起筆,如果還是不願意擦掉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
【不要等我動手。】
oega閉了閉眼,顫抖著拿起那根透明的筆,喘著氣在鏡頭前,從身下探了過去。
龍乾見狀驀然回神,紅著眼眶,像是一隻即將要被拋棄的小狗,他甚至換了稱呼,企圖喚起對方的憐憫:“老婆……”
老婆……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尚未完成融合的兩段記憶碎片,在此刻,同時於大腦中産生了一陣巨大的悲鳴。
那股心碎欲裂的痛感幾乎要將他吞噬。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他當時怎麼能故作大度地說出那種話?
他怎麼可能忍受蘭舒真的和其他人在一起?
那簡直是比死更絕望的未來。
所有色厲內荏的憤怒與妒忌,在此刻終於被龐大的惶恐與委屈所擊垮了。
蘭舒……我的愛人……
你怎麼能不要我……你怎麼能不要我呢?
如果連你都不要我了,我又能去哪呢?
將自尊看得比命還重要的apha,此刻卻坐在床上驀然紅了眼眶。
從來沒有被人愛過的孩子,好不容易抓住了一縷希望,卻因為過於虔誠,所以小心翼翼地想要把那縷光捧上高臺。
然而,他奉為信仰的神明,卻當著他的面,把自己碾碎了在了情慾中,捧著汁水淋漓的香豔果肉給他看。
昳豔的汁水順著指尖向下淌去,那人似乎在用最殘酷的方式告訴他——他不是神。
一味的妄自菲薄,一味的企圖將他當神明一樣束之高閣,只會將他傷得遍體鱗傷。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龍乾丟人地,發內內心地懺悔道,“我不想讓你和別人在一起……”
“求求你了……”
求求你了,不要這麼對我。
他渾身上下的肌肉在此刻發力到了極致,手腕甚至被繩索勒得滲出了一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