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有人還是不滿意。
【另外一隻手呢?不許偷懶。】
oega半閉著眼發出了一聲讓人喉嚨發緊的喘息,隨即,他探手下去埋進了裙擺下層層疊疊的布料中。
他死死地夾著自己的右手,裙擺堆在上面蓋住了大部分風景,只能看到布料下的大腿好似瓊脂一樣被擠得變了形。
oega很快便受不住了,含著透明的筆杆討饒般軟下了腰身。
隨著這個動作,大半張極具沖擊力的容顏和不住起伏的胸口一起,猝不及防地壓在了鏡頭下。
——那幾乎是個服軟又順從的姿態。
龍乾痛苦到近乎麻木地看著這一幕,眼底緩緩泛起了一股悲慟到極致的水光。
他從來沒有見過,或者說,他從來不捨得讓蘭舒在他面前跪下,還要露出這般姿態。
然而,他不捨得幹的事,有人捨得幹。
蘭舒好似故意要當著他的面,把他最珍視的一切揉碎了給他看一樣,繼續往他心頭上捅去。
【含不動就吐出來。】
【攥著筆往下,把你的……托起來。】
像是得到了寬恕一般,蘭舒連忙吐出了嘴中的透明筆,攥著透明的筆杆,順著自己的頸側一路向下,最終停在了胸口那圈布料的邊緣處。
——那動作就好像在故意給他的“新丈夫”展示一樣,刺激得讓人熱血上湧,聖人來了都要忍不住淌下鼻血。
oega羞恥得紅透了耳根,腿根顫抖得幾乎跪不住,汗珠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滴在下面毛茸茸的地毯上。
他忍不住抬眸看向畫面外,眼底帶著濕漉漉的哀求,似乎那裡當真站著一個龍乾不曾見過的apha一樣。
可惜,“那人”對他的哀求無動於衷。
【左邊。】
蘭舒聞言認命般閉上眼睛,攥著那根透明的筆杆移到左邊,將那處肌膚戳得緩緩陷了下去。
汗水打濕了腿根處黑色的絲帶,也打濕了那道被人打上叉的字跡。
此刻,那處字跡只在隱約中能辨認出來有一個“龍”字,至於後面那個字是什麼,已經有些看不清了。
這一幕就好像在暗示著,那個無足輕重之人的名字,正在從蘭舒的心頭被逐漸抹去。
龍乾死死地咬著牙關,在影片外雙眼充血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身體極其可悲地起了反應,可他心頭湧起的只有無邊的酸楚與憤怒。
“蘭舒……”他被捆在床頭,連觸碰自己都不被允許,只能含著血淚,撕心裂肺地低吼道,“求你……”
資訊素紊亂的症狀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甚至模糊了他的理智,讓他以為出聲哀求便能換來oega的垂憐。
只可惜影片中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做得不錯。】
【現在可以轉過身,背對著鏡頭趴下去了。】
“——!”
不行……不行——!
龍乾驟然發出了一聲困獸般的怒吼,額頭上青筋暴起,使得那張原本英俊無比的容顏,此刻看起來無比可怖。
可是,在那道機械音的命令下,攥著筆的oega沉默了三秒後,竟當真紅著耳根轉過了腰。
然後,他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後腰頂著那個巨大的黑色蝴蝶結,像貓一樣塌下了腰,緩緩俯身了下去。
黑絲絨蛋糕般的裙擺,像是某種表演的幕布一樣,沿著腿根緩緩向上提起。
那似乎不是什麼真正用來幹活的正經女僕裝,裙擺比正常的女僕裝要短了一大截,再加上蘭舒身材高挑,他甚至什麼都還沒做,那裙擺便已經提到了腿根,露出了一大半的風情了。
半遮半露的樣子,甚至比全部暴露出來的景色更加誘人。
“——!!”
影片外的apha見狀渾身的血分為兩半,一半湧向下身,一半湧上大腦,激得他險些把牙齒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