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以那樣一種姿勢,牢牢地將照片坐在了身下。
冰冷的觸感順著肌膚一路滲到脊髓。
那麼多年來的希冀,抱著才能入睡的寄託。
懸於床頭的依戀,不敢褻瀆的真心。
就這樣被他狼狽而褻瀆地坐在了身下。
oega大腦宕機了整整半分鐘後,終於徹底崩潰了,淚水宛如斷線的珠子般往下淌。
這個王八蛋怎麼能……怎麼能這樣……
他怎麼能這樣欺負自己……
冰冷的照片貼在腿根,腿肉被照片擠壓得變了形。
蘭舒一眼都不敢多看,卻被身後人掐著下巴強硬道:“低頭看看啊,學長……”
“你把你老公弄髒了。”
此話說出口的一瞬間,蘭舒渾身一顫,大腦轟然一聲炸開,濃烈到難以用語言形容的桃子香味在整個房間內爆開。
龍乾見狀勾了勾嘴角,又舔了一把火:“對了,忘了告訴你,距離足夠近的情況下,不需要入夢……我也能感受到一切。”
在懷中人驟然睜大的眼睛中,apha好整以暇地壓在他耳邊,舔著他的耳垂道:“所以……多謝學長的招待了。”
蘭舒聞言下意識收緊腿肉,想到了什麼卻驟然僵在了那裡。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先前對這人的一切逗弄有多麼可笑了。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狗崽子,而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狼崽子。
即將發生的事情讓他從骨子裡産生了一股寒意,嚇得他瞬間丟盔卸甲,立刻討饒起來:“我錯了…龍乾……你別這樣……”
龍乾一笑,吻過他的嘴唇:“首席大人怎麼會有錯呢。”
“我真的錯了……我不敢瞞你……”他近乎崩潰地痙攣道,“求你了,把它拿走——”
龍乾挑了挑眉:“你在求誰?”
蘭舒此刻什麼都願意喊,立刻道:“老公……”
龍乾聞言卻道:“可我不是你的老公啊。”
被嫉妒和醋意折磨到崩潰的apha,在這一刻終於徹底扭曲了。
“你忘了嗎?”他按著蘭舒的小腹低聲道,“學長,我只是你見不得光的情人而已。”
“不……你不是……”oega下意識否認,卻被人按在照片上故意揉捏,瞬間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龍乾低頭吻著他的嘴唇:“我曾經想過我們的第一次,我以為那應該是溫柔的,讓你永生難忘的。”
他每說一個字,都像是炸彈一樣砸在蘭舒心頭,震得他頭皮發麻。
“龍乾……”
“在呢。”apha親暱地吻著他的臉頰,享受著他的惶恐,“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怎麼辦?”
“你說你如果發情期第一天就被開啟生殖腔……會是什麼樣子?”
——!?
蘭舒嚇得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巨力,驟然頂開龍乾,起身就要要逃走。
可他慌不擇路的動作卻一下子暴露了弱點,當即被人扯著大腿,再一次按在了那張照片上。
蘭舒聲調高揚:“你等下……至少、至少把照片拿……嗚——!”
身後人非但不為所動,反而魔鬼一樣驟然俯身,喉嚨發緊地撐過那一波後,在他耳邊興奮道:“看得一清二楚呢,哥哥。”
過了好似一個世紀那麼久,oega埋在枕頭中發出了一聲可憐到極致的嗚咽。
可惜身後人絲毫不心軟,當即攥著腰將他抱起來,強迫他跪在照片上。
蘭舒膝蓋發麻也不敢軟下腰,他的腰肢被汗水浸透了,滑膩得一般來說根本握不住。
可龍乾的手勁太大了,深深地嵌在其中,雪白的腰腹像棉花糖一樣被他掐得下陷,那些汗水更像是他硬生生從中擠出的汁水,順著指縫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