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舒恨不得在他懷中蜷縮成一團,羞恥的淚水已經徹底打濕了他的睫毛。
混蛋……這個下流無恥的小混蛋……
蘭舒前十九年從來不明白什麼叫道德,後來他用了四年的時間,為了某個人去重塑自己的道德觀。
而這一刻,這一切卻被這人徹底無情地碾碎過去。
“怎麼不說話,學長?”龍乾對他的沉默相當不滿,於是按在他的腰上輕聲道,“你老公看著你呢,說喜歡老公。”
蘭舒只要一想起來自己曾經抱著照片說的每一句話都被人聽了過去,就羞恥得恨不得一頭撞死,眼下半句話也不願開口,就那麼死死地硬撐著。
然而他心知肚明,自己根本撐不了多久。
發情期到來後,在正式標記之前,情潮只會一波比一波強烈,哪怕是蘭舒,此刻也已經快被那股熱潮磨化了。
唯二的救星,一個剛剛被他自己親手摔碎了,剩下的一個,此刻正在極盡所能地“報複”他。
所以一切都是他選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龍乾見他不開口,有些不滿地眯了眯眼:“不願意喊?”
蘭舒咬著下唇搖頭,像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垂死掙紮。
那人見狀一哂,抬手把那張照片拿了過來,放在了蘭舒面前。
蘭舒瞳孔驟縮,突然升起了一陣極其不詳的預感:“等等、你想……你想幹什麼——”
下一刻,龍乾雙手掐著他的腰,力度大得像是要把他揉碎一樣,硬生生將他放在了那張照片上面,隨即就要把他往下按。
蘭舒渾身一震,當即劇烈的掙紮起來,死活不肯坐下去。
apha見狀露出了一個惡劣到極致的笑容,只用一隻手,便讓他驟然僵在了那張照片上。
滿意地看到那人安靜下去,龍乾湊上前,含著對方微張的嘴唇無辜道:“我自己的臉,我都不害怕,你在害怕什麼?”
蘭舒面色紅到了極致,半晌緩緩扭過頭,近乎懇求地看著他,眼底帶著幾乎要溢位來的水光,那副表情實在是讓人血脈僨張。
“有這麼害羞嗎?”龍乾心下的快意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他一隻手掐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臉頰輕聲道,“你之前難道沒騎過他的臉?我不信。”
這人方才還用的“我”,轉眼間稱呼便又變成了他,顯然是故意在折磨蘭舒。
蘭舒崩潰地跪在那裡,腰軟得幾乎控制不住要坐下去。
不行……不能坐……那可是他的……是他一直以來的……
大腿繃緊懸在那張照片上面,汗珠順著腿肉滴在照片上,洇濕了一小片。
龍乾毫不猶豫地抓了一把內側的腿肉,混著那汁水擠在手心中揉捏,像是在搓一團面團。
“學長,不用再裝乖狗的感覺原來這麼暢快。”他肆意蹂躪著懷中的美人,低頭咬了一下對方的後頸,“最後一次機會,說喜歡老公和坐下去,你自己選一個。”
蘭舒終於被他逼到崩潰了。
身下是三年以來從未敢褻瀆的信仰,是那人如星星一樣璀璨的過往記憶。
“喜歡……”oega恥辱得耳根發紅,卻還是帶著哭腔說出了口,“喜歡老公……”
那人親暱地吻在他鬢邊:“老公是誰?”
“是你……龍乾……”多少年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徹底決堤,蘭舒近乎是帶著哭腔求饒道,“一直都是你……”
龍乾得到滿意的回答後,終於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如果蘭舒此刻能回頭,便會發現對方的笑容和當年有多麼相似。
從始至終,他的小丈夫就是這樣一個惡劣到恨不得將他吞吃入腹的apha。
下一刻,龍乾驟然鬆了手。
“——!”
蘭舒愕然地睜大眼睛,猝不及防間,直接摔在了身下的照片上。
他的雙腿因為剛剛的恐懼分得很開,生怕腿肉碰到照片。
所以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