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向三爺道了個謝,稱一定謹記。
三爺說:“你可千萬記得不能沾賭。”
陸陽連連稱是,直把三爺請回了院裡。
三爺再度抄起手中的尖刀,繼續未完成的殺魚大業,陸陽打眼一看,竟是兩尾接近二十斤重的金色鯉魚。
陸陽驚歎道:“三爺,這是黃河鯉魚吧,這麼大的可不多見了。”
一旁的阮小二把手中的斧頭住在地上,拿手扶著斧回答說:“不錯,是黃河鯉魚。之前黃河決口,大水匯聚在梁山之下形成了這八百里水泊,大水也帶來了黃河的鯉魚,湖裡雖然不多,但總是打漁偶爾還是能碰上,卻有一點,我從小隨父親打漁,至今都沒見過這麼大的黃河鯉,興許是水伯知道了我家裡要來貴客,刻意送了兩條也說不定。”
三爺聽了很高興,老人就信這個。
阮小五從屋子裡面抬了一張桌子出來,此時外面響起了一個粗壯的聲音。
“二哥,五哥,酒打回來了!”
原來是阮小七。
阮小五帶著陸陽進了梁山泊之後不久,阮小二和阮小七就相繼歸來,三爺吩咐阮小二在家劈柴,招呼做飯,讓阮小七去鎮子上打兩罈子酒回來。
卻見那人疙瘩臉橫生怪肉,玲瓏眼突出雙睛。腮邊兩縷淡黃鬚,身上交加烏黑點。渾身如鐵打,疑是頑銅鑄就。休說廟裡惡司神,果是人間剛直漢。村中喚作活閻羅,世上降生真五道。
只見阮小七頭戴一頂黑笠,身上穿個破布背心,補丁一個疊一個,放到現在說不定還能上個時裝週。腰間繫著一條生布群。手中提著兩壇酒,晃晃悠悠進了院。
他把酒放下,指著陸陽向三爺問道:“這位就是貴客吧?”
三爺點點頭。
阮小七臉上也是漏出了歡心的笑容:“客人稍作,我去倒酒。”
這阮家兄弟卻是義氣慎重,而且熱情好客。
陸陽也不好意思閒著,他取了五個碗來放在桌子上,幾人圍著桌子坐定。
擺了一席全魚宴。
在場有長輩,幾人都等三爺先動了一筷子,這才開始大快朵頤。
陸陽跟三爺和阮氏三兄弟碰了一下碗,將碗中水酒一飲而盡。
不出所料,只是普通的的劣質酒,香氣談不上,口感也一般,酒液渾濁至極。
不過大部分的底層販夫走卒都是喝的這種酒,甚至有的還要摻水,陸陽喝慣了蒸餾白酒,猛地又回到瞭解放前還真是有點不適應,不過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不適,反而常帶笑容。
他起身去到棗紅馬旁邊,從馬鞍袋裡拿出了兩袋經過楊家釀酒師調整過的精釀白酒。
“來,今天承蒙三爺和阮家兄弟招待,我這裡有只東京才能喝到的美酒,今天跟大家分享了。”
幾人一聽,是東京才有的美酒,頓時眼睛就盯著酒囊,不捨得移開。尤其是阮小五,哈喇子都要流到桌子上了。
開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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