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宜都脫口而出:“蔣生,你同葉小姐正在熱戀,都不需要為她守身?”
蔣申英預計是他走,她跟上。
影帝龐大的自信心讓他未料到她會有此一問。
轉而回頭,看她受驚一雙眼。
他讀不懂她,以為那是委屈。
也許是懶得讀懂,也許是他對自己皮囊與雄風都胸有成竹。
小小安子宜,不過探囊取物。
這夜,西南季風也吹不散港島的悶熱,她的丈夫有幾多面孔,這一刻變得溫柔,問:“你是在同她吃醋?”
“絕對沒有。”
她巴不得裝死人,不用奉承上司,每個月就能領足勞務費。
但他‘大發慈悲’,事發超過一週後同他正牌太太解釋:“放心,蔣太永遠是你。”
絲毫不記得,今天是她20歲生日。
哦不,時針已經轉過12點,是昨天。
安子宜誠心誠意:“我認為葉小姐很好,同你很相配。”
蔣生享受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再添兩份耐心:“細細,這件事是你受委屈,以後會補償你。”
不由分說,彎下腰就抱住她往樓上走。
然從她四肢撲騰的力度來判斷,她並非吃醋,而是真的抗拒。
蔣申英常年拍武打片的人,抱一個細路妹這點力氣還是有,螺旋樓梯上,聽她不停喊:“蔣生,放我下來。”
“蔣生!我們有約法三章!”
“不要!你放開我!”
她拳頭不管不顧,胡亂捶打著,落在蔣申英臉上、肩膀、胸口,使他疊加出熊熊怒火。
他把她扔在床上。
一邊脫自己的衣服,帶著別的女人香水味的衣服。
一邊惡狠狠,像看一隻狗、一堆破爛那樣不屑一顧:“我鏟你全家,什麼狗屁撲街約定。”
顯而易見,這個人沒有任何規則意識。
安子宜趁著他雙手解釦子這個空隙,立刻起身想跑。
卻被他大腿一頂,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