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尼虎大樂,一個人有了在乎的人和事,就會變得比較容易拿捏。
邊敘出了名的沒心肝,就算談不上在乎,單單感興趣,也可以藉機猜中他的喜好。
山腳別墅。
安子宜將支票塞進她皮質雙肩揹包,並不安穩的睡夢中,是今晚,完完全全意料之外的吻。
第一個吻,是他此去危險重重,撇去一身戾氣獨留溫柔給她,叫她安心。
簡直足夠士兵出征前,留給心上人回味三秋。
第二個吻,是攻擊與佔有,他彷彿化身圖騰,要在她唇角留下終身痕跡。
第三個吻,蜻蜓點水卻十足震懾,要插手她的婚姻生活,要她等他。
任何與邊敘有關的情節,都如同蔣生口中一樣,發癲且沒有邏輯可言。
她飄飄蕩蕩,未出狼坑,又入虎穴。
黑暗中,找不到殘破人生的正確出口。
然而清夢也成奢望,被一陣重重砸門聲吵醒。
她懵懵懂懂開門,被難以抵擋的力量握住肩膀。
安子宜羞憤呼“痛”,質問:“你做什麼?!”
仰頭對住蔣申英一張颱風登陸的臉。
她的丈夫,口中濃烈的喘息有酒氣,身上更有葉小姐的香氣。
不能得罪頂頭上司,被人擾夢也只能自行清醒,深呼吸三次,醞釀了新的語氣,平平靜靜再問:“蔣生,發生什麼事?我們有約定的,很晚了,明天我還有課程。”
蔣申英似怒目金剛,怒喝:“安子宜,我都不知道你有幾多能耐,又有幾條命可以賠,敢同邊敘混到一起?”
安子宜心中如同閃電劈過,滾滾驚雷炸響,難得在蔣申英面前發揮嘴硬技能:“我都聽不懂你講什麼。”
他掐住她的肩膀往床上推。
真是鬼打牆,一天之內遭遇兩次強硬態度。
如今想來,邊敘算得上手下留情,畢竟那時沒有像現在這樣肩膀被掐的暴痛。
邊敘以威勢逼她退。
蔣申英以力量強迫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