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面著他的皮帶扣,聽他講:“安子宜,邊敘今天提醒我了,就你這樣營養不良的黃毛丫頭,說不定哪天也有特殊癖好的人喜歡。”
安子宜仍未放棄抵抗:“蔣生,蔣生!你冷靜一下,我今天不方便的,你要找誰?Miss葉還是Miss吳?我幫你call……”
“call你老母,什麼方不方便?老子今天要叼的就是你。”
紅港十萬女影迷,可有人猜到風流倜儻、在小報中要令女人使盡渾身解數爭寵的影帝蔣,要在自家屋內對太太用強?
她變成砧板上的魚,脖頸被人掐住,奪走她賴以生存的氧氣。
安子宜渾身都起雞皮,忍不住抽搐,手打腳踢的空隙,看見蔣申英已經光著上身壓下來。
電光火石間她簡直在心裡罵邊敘,他不是要插足她的家裡事?!怎麼還沒有放‘阿sir’來救她?
叛逆少女同惡狠狠古惑仔,都不知道誰更癲,這一瞬,竟然想要始作俑者勇武出現,當救世主。
蔣申英的香氣酒氣、一同從嘴唇裡欺壓下來,安子宜看清他脖頸往下,不影響出鏡的地方,面板上落著幾枚吻痕。
顯然是激烈情事。
安子宜胃酸倒流,人都要反胃作嘔,忍住頭皮劇痛,也偏過頭去——
“啪!”
頭髮被拽的更緊,一巴掌落在她側臉、耳朵、連同玉頸,火辣辣的劇痛。
她被打的七葷八素,鼻孔、嘴角都流出少女的血。
而他還要嫌髒,不再試圖接吻,埋頭往下咬她的脖頸。
安子宜好像是死了,不再掙扎哭鬧,成為一具沒有生氣的精緻人偶。
無瑕的容貌、純白的睡裙、勻稱筆直的雙腿,成為引誘蔣生脫掉人皮的罪魁禍首。
是的,她從來都不是什麼超塵脫俗白玉蘭。
這是她嫁入蔣宅第一次遭受暴力,卻並非人生中第一次捱打。
記事起,擁擠逼仄的‘毅昌大廈’家中,賭輸的酒鬼爹地,和販賣皮肉的媽咪,心氣不順、錢不湊手,哪怕只是白飯煮硬了,都要打她撒氣。
這是她一直在對抗的凌亂人生。
蔣申英一面撕她的裙子,一面教她乖乖聽話:“死三八,大婊子生的小婊子,如果不是我阿媽看中你,你現在已經同你老媽一樣在‘皇后舞廳’接客!”
“嘶拉——”
亞麻布料從肩膀裂到小腹。
少女的白和香,比花墟道更讓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