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都是男人對女人的不公平。
安子宜試圖喚回他風流俊雅的‘文明’形象:“蔣生,蔣生,我們有言在先。強迫我,對你而言沒有樂趣。”
“強迫?蔣太,需要我提醒你?做人老婆,受人供養,是有義務的。”
蔣申英站著,將她按坐在床上。
手掌抓住安子宜頭頂的發,用力一拽,迫她仰頭。
他高高在上,如同看待他私人物品,同這間別墅中的花瓶、風景畫都沒有任何差別。
而她承受這被動與羞辱。
少女豐沛的臉頰、圓潤耳垂、修長脖頸、一直到白色睡裙肩帶旁,凸起如玉器的鎖骨。
一如往昔,並無情慾痕跡。
安子宜如同風雨中的玉蘭一朵,如此深夜,處於‘蔣宅’,冠名‘蔣太’,天時地利,不管人和不和,蔣申英都可以為所欲為。
她看不懂他眼中的探究。
緊張的放淺呼吸,真正痴線,以為這樣就能降低存在感。
而蔣申英忽然之間找回理智,雙手一鬆,留給她足夠空間暢快呼吸。
恐怕不止是蔣生,任何認識、或聽說過邊敘的人都會以為他玩女人,一定是一戰到底全壘打收場,同他做任何事一樣,都沒有任何耐心。
而安子宜身上這樣乾淨,顯然不是今晚他口中的‘學生妹、妹妹仔’。
仍是那樣睥睨的眼神,再問:“我問你,你究竟與邊敘有沒有瓜葛?”
這樣問法,安子宜當然說:“我都只有學校跟家裡兩點一線,照你吩咐,這周連毅昌大廈都沒有回,怎樣跟任何人有瓜葛?”
蔣申英被說服,後退兩步:“你那個家,不知道有什麼值得惦記。”
他驚訝於自己為何會因為邊敘的詭異行為,情緒劇烈波動。
娶安子宜,就如同買了一個漂亮的風水擺件放在家中。
他日日風流,夜夜換新娘,不知道有多爽。
但看她清清冷冷那個樣,忍不住講:“今晚跟我上樓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