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佟悅試圖喚醒面前這只發情的獅子。
因為每到這個時候的蒲州白,都聽不進去話,甚至心底盤算接下來採取怎樣的行動激發自己的慾望也說不定,每一次,佟悅都承受不住,原來這就是母胎soo二十七年的爆發力嗎?
蒲州白的攻勢猛烈,每一次的親吻都格外讓人窒息,佟悅只能祈求每一次嘴唇的分離可以更長一點,似乎這樣就可以呼吸到更多的空氣。
但好像蒲州白找到了什麼更加新奇的玩法,他開始試圖阻斷佟悅的呼吸,卻又吻得更深,攫取佟悅所剩無幾的氧氣,佟悅的手用力地捏著蒲州白的手臂,留下深深淺淺的指甲印也不打算放過佟悅。
他總會佟悅在“瀕死”時給予一點氧氣,攫取幹淨,循回往複,樂此不疲。
不知道過了多久,蒲州白總算是放過了佟悅,但這並不代表結束,而是代表著,他要進行下一步。
蒲州白看見佟悅的嘴唇被他折騰得鮮血欲滴,心裡産生強烈的滿足感,但這樣的滿足維持不了很久。
他定眼看向佟悅染上幾分情慾的眼睛,伏在耳邊蜻蜓點水般輕吻,有帶著誘哄的溫柔語氣說話。
“寶寶,這次開燈,好不好?”
——
佟悅是突然驚醒的,因為她連做夢都夢見了和蒲州白回家見家長。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好在在早上八點半,一切都還來得及,身旁早就沒了人,好在昨夜蒲州白沒有折騰許久,算得上這幾次最溫柔的一次。
佟悅穿著拖鞋下了樓,客廳放著柔和的音樂,蒲州白還正在廚房裡忙活,絲毫沒有注意到倚在門口看他的佟悅。
佟悅莫名很喜歡這樣的相處感覺,柔和不枯燥,甚是賞心悅目。
蒲州白正要往桌子上擺放早餐,然後去叫醒佟悅的時候,發現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門口。
他看著佟悅鎖骨處還留下沒有褪去的紅痕,心下一軟,走過去攔腰抱住佟悅,在那即將褪去的紅痕上加深一吻。
“你幹什麼?”佟悅受到驚嚇,以為蒲州白要上演白日宣淫,沒想到對方只做了這麼一個東西。
蒲州白勾唇一笑,手掌撫過上面遺留的水漬,輕聲道,“我擔心這印記不夠深。”
佟悅發力推開蒲州白,卻又在一晃而過的手臂上重重咬上一口,惡狠狠道,“好啊,我也有個印記送給你。”
說完,害怕蒲州白有其他動作,率先溜走。
蒲州白瞧著她匆忙逃去的背影,心裡只覺得我寶寶真可愛。
其實更可愛的,還是昨天晚上,求饒叫他州白的時候。
什麼時候,也應該教教她改口了。
*
佟悅坐在副駕駛上手心止不住的冒汗,蒲州白察覺到她的緊張,放了些舒緩的音樂,每到紅綠燈的時候,都會去握住同悅的手緩解她的緊張。
蒲家老宅在京城外環,這裡山水環繞,景色秀麗,沁人心脾,最適合養老。
蒲州白老早就打電話給家裡說自己結了婚,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表現,實際上還是有些好奇蒲州白會帶回來什麼樣的人。
“我期間倒是給州白介紹過好些姑娘,他都不喜歡,我老頭子眼光也不差。”蒲老爺子身強體健,頭發還沒花白完,穿著一身閑適的衣服和他兒子兒媳站在門口迎接孫媳婦的到來。
“蒲家家規明瞭,既然他小子打定主意結婚,便只有負責這一條路可以選,況且這樣先斬後奏的情況也不少,生活是他們自己過的,我們不能幹涉這麼多。”蒲海身側站著一位打扮得格外精緻的女人,她的面板保養得極好,幾乎看不出什麼細紋,許是在家裡,頭發隨意盤好,露出圓潤的額頭,她的面色溫和,常帶淺笑,讓人很難將她和國際最具影響力的服裝設計師想必。
她挽住身側男人的手,語調舒緩,“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我會很喜歡這個姑娘。”
車子行駛到家宅門口,最先下車的是蒲州白,他先是朝著門內喚了一聲李管家拿後備箱的東西,隨後便走向副駕駛替佟悅開啟了車門。
她今天穿的是和蒲州白同款的情侶搭,蒲州白是長款的卡其色大衣,襯得人修長,和以往並無差別,而佟悅是同色系過臀大衣,腰側用腰帶輕收,勾勒腰身,穿上黑色微喇褲,再配上細高跟,頭發上盤,勾出幾縷作為發絲作為修飾,整個人幹練而又不失優雅。
她遠遠就看見候在門口的蒲家人,起初因為膽怯還是小步小步地走著,直到看到韓青,也就是蒲州白的媽媽上前來,從蒲州白手上接過佟悅。
精緻的面容證明被照顧得很好,而臉上柔和的笑意也證明蒲州白媽媽的溫柔。
“阿姨好。”佟悅禮貌開口,卻見韓青蹙眉搖搖頭,糾正道。
“不叫阿姨,應該叫媽媽。”
這是她,最渴望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