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
硌這個字眼無疑勾起了兩個人都為之深刻的記憶。
程鳶暗暗咬牙,她就不懂了,明明每次喝斷片了她都不會記得發生過什麼事。
怎麼就那次,她什麼都記得!
包括那天晚上,他們坐在眼前那張長條沙發上接吻,她坐在他腿上,也說了一次,好硌。
“咳。”程鳶清咳了聲,若無其事把手伸過去,“解開,我不戴,也不會丟,行了吧。”
微涼的溫度觸碰到手腕上,程鳶一癢,察覺不對,立刻縮了回來。
瘋了吧她為什麼還要讓他碰自己的手。
“算了,我回去自己解。”
“你說的談事情,就是說這個?”
洛聿看著她:“不是。”
“等等——”
程鳶立刻先發制人:“如果你想說那天晚上的事,那我不記得了。”
“而且成年人酒後走個腎是很正常的事,你也知道的,我愛玩。”
“你是第一次。”
“……又怎麼樣?”
“別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怎麼就算潑髒水了。”
程鳶不以為意:“我是真的覺得無所謂,什麼第一次第二次的,都一樣。”
感覺不錯就行了,在這件事上她沒後悔過。
洛聿沉默兩秒,確認:“一樣?”
程鳶面不改色:“一樣!”
洛聿眼神平靜,站起身開始解釦子。
程鳶嚇了一跳:“你你你脫衣服幹什麼?”
程鳶被拋到了大床上,洛聿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一隻手壓住她的兩條胳膊幹什麼。”
他另一隻手放到第三顆釦子上:“你不是最喜歡我脫衣服了嗎。”
他說著十分曖昧的話,眼中卻一片寒霜,程鳶頭皮發麻:“我什麼時候……”
“你忘了?”
“對,我忘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沒關系,我都記得。”
他垂眸鎖住她:“每一個細節都可以還原。”
“不不不不我不需要你還原!”
程鳶試圖掙脫雙手,卻紋絲不動,力量懸殊太大,她抬腿踹他。
“洛聿,你走開!”
房間裡一片漆黑,他剛才扛她進來的時候沒有開燈,他的臉龐晦暗不明,充滿了瘮人的壓迫感。
“我原本是要走開的,是你要我留下來,是你先開始,是你先親的我,也是你說,要睡我。”
“難道你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有,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