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著氣,粉嫩的舌尖懸空著,極具誘惑,尤其,她不安分的手指勾到了他的皮帶邊緣,柔軟的手掌按在了他緊實的腰腹。
她大概是想推開他,但忘了施力。
洛聿眼神倏暗,半強迫地抬起她的下巴又親了下去。
根本來不及吞嚥,程鳶發出幾聲嗚咽,眼睫毛簇簇撲閃,雙腿也開始發軟。
洛聿像是要把她吃進去。
“疼……”
“停——我現在,感覺,很差!”
程鳶已經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急喘著,斷斷續續,抬手不斷推拒他堅硬如鐵的胸膛。
雙眼被親出濕漉漉的氣息,像被弄哭了一樣,程鳶委屈死了,一臉埋怨控訴:“洛聿,我的嘴巴都被你嘬腫了你看不見嗎!”
體驗感很差,程鳶很不滿意。
“……”
“你的舌頭難道就不痛嗎,我都咬出血了,但是是你自找的,我吃都吃不了了你還一直伸進來。”
“……”
“還有這裡。”
程鳶指了指快流到自己下巴的水液,搞不懂為什麼會流出來,明明她的水液都被他卷進去吃了。
程鳶是真不喜歡這種濕漉漉的感覺。
但她從來不去回想,如果一開始不是她先出手,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現在的水液.交.融式接吻。
洛聿任由她把口水擦到自己胸口上,她毛茸茸的腦袋就這麼在他懷裡亂拱著。
徑自清理幹淨,程鳶的呼吸也漸漸平複下來,雨還在下,周遭安靜,一切彷彿不曾發生,除了她仍舊酥麻的唇瓣在宣告事實的發生。
程鳶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唇瓣。
越界的速度有點快,仔細想想她並不反感,反而嘗到了一點勢均力敵的感覺。
他們的吻技都很爛。
何嘗不是另一種‘勢均力敵’
“不是。”洛聿忽然開口。
“嗯?”程鳶抬頭。
“不是那個意思。”洛聿解釋。
程鳶茫然了兩秒就反應過來了,她笑起來,毫不吝誇他:“洛聿,你真善良。”
“?”
“……”
她對他的評價總是令他感到費解。
她到底何以見得?
程鳶的嘴唇還是肉眼可見的紅腫,半分鐘前的荒唐歷歷在目,洛聿剋制地移開目光。
“跟我過來。”
洛聿帶程鳶進到一個暫時無人的休息間,從飲水機裡倒了杯冰水給她。
程鳶坐到沙發扶手上喝了兩口,問他:“洛聿,你能待到幾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