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下,滴滴答答。
一股強大的推力把程鳶的肩膀往外推,唇舌被迫分離,帶出一條長長的涎液。
“程鳶。”洛聿沉著氣,嗓音沙啞警告她。
程鳶一臉壞笑:“感覺怎麼樣?”
“不怎樣。”
較真說,她剛才那種行為是非禮。
被他否定程鳶也不惱,她沒骨頭似的繼續靠在他懷裡。
“洛聿,其實我們不必把話說得太明白的,你懂吧?”
有些事一旦表達,就意味著在倒數。
程鳶試圖洗腦他:“當下感覺不錯就行了。”
一男一女,氛圍不錯,你情我願。
三者不缺,人數合法,就可以了。
長相明豔,嗓音柔婉,程鳶極其善於利用自己的優勢,一雙眼睛粲然含笑,九分假也被她說得情深似海。
擅長引誘,最後再拒不承認。
她不知天高地厚,也壞透了。
“恕我不能茍同。”
洛聿冷然道:“我不是你那些招之即來的人。”
更不是按價就能隨便上下其手到點再劃賬走人的那些男人。
“你的意思是,我是隨便找個人就能親得下去的?”
“是這個意思嗎洛聿?”
程鳶被他說惱了,擰起眉心,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字一頓質問:“我在問你!”
洛聿沉默,目光審視,呼吸聲很重。
“好,如你所願。”
程鳶氣笑,轉瞬又立刻平靜下來,“你要忍,要沉默,那我就找溫澤楷,他應該還沒走遠——”
話音剛落,她的呼吸被他重重堵住。
程鳶瞬間睜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齒關就已經被對方撬開。
洛聿大掌扣緊她的後腦勺,將她柔軟濕熱的口腔毫無章法地攪弄,侵佔,不是接吻,更像是對她方才的膽大妄為施以同等的‘報複’
她玩不過他,可她不信,那就讓她親自體會。
掌控她細軟腰肢的雙臂不斷在收緊,令她柔軟的胸口不得不靠向他。
揉蹭,碾壓。
唇舌如此身體也是如此。
“當下感覺不錯就行?”
洛聿暫停下來,濕熱的呼吸故意落在她的臉頰旁,“是這樣嗎?”
程鳶被親懵了,她很茫然,雙頰泛紅,嘴巴甚至還維持著被迫撐.開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