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羽看著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你裝得還能再假一點嗎?”
是該給她一點教訓了。
他剛準備動,女郎渾身一顫,似乎察覺他的意圖,瞬間睜眼,並翻身抱住他脖子,整個人濕漉漉的貼上來。
虞莧軟乎乎道:“我錯了我錯了。”
項羽冷哼:“又是這招,跟你說沒用。”
女郎“哦”了一聲,圓圓的眼睛一轉,雙手攀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借力將身子往上提。
項羽渾身一緊,以為她又要咬人,眼睛危險的眯起,卻猶豫了一息未曾阻止。
隨即唇瓣一涼,柔軟的觸覺驟然接觸,一股酥到骨子裡的麻意直接沖擊大腦。
他渾身僵在了原地。
這是……
虞莧眼睛快速的眨了幾下,感覺對方身體的僵硬,手往下扯著項羽的衣領,討好的輕啄他的嘴唇:“項將軍,別生氣嘛。”
反正已經小小的報仇了,不如就犧牲一下,先把人哄一鬨,免得他真發火將她給掐死,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只是他的嘴巴淬了毒,不是嘲諷她就是嗤笑她,薄唇倒是很軟很好親。
項羽面上冷如冰霜,耳朵卻已經紅透了,一字一頓道:“你怎如此輕浮放蕩。”
“放蕩?”
虞莧聞言壓住心中突然升起來的火氣,再次湊上前,張嘴貼上他的嘴唇,先是毫不章法地舔了舔,在男人放鬆之際,又張嘴兇狠地咬了一口,直接將對方的嘴皮咬出了血。
舒服了。
項羽:“……”就知道這女人主動必有貓膩。
鐵鏽味在唇齒之間擴散,項羽忽略唇瓣的痛覺,按住她瘦削的身子,直接加深了這個吻,反客為主對著她極盡掠奪。
身下的女郎臉蛋潮紅,胸口的山巒起伏的厲害,原本扯著他衣領的手滑落,改為扯住了他的腰帶。
何止是輕浮放蕩,更是狗膽包天了,下次真不能給她喝酒。
虞莧此時欲哭無淚。
她的腰被項羽牢牢的固定著,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身上,臂膀將她囚困在方寸之間。
此時,她抵著對方的胸膛,嘴巴被迫張開,承受著對方的肆虐,整個人快要呼吸不了。
救命啊。
虞莧心一狠,直接扯著對方的耳朵,將項羽一起拉進木桶中。
“噗通”一聲,水濺出來,滿地都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此時項羽的身體壓在身上格外的沉重滾燙,水下的雙腿糾纏著男人的勁腰,身上的火氣都被挑起來了。
女郎身體裡的某種如同野獸的慾望被高高挑起,卻苦於沒有得到應有的滿足,一種不上不下的情緒傳遞到五髒六腑軀幹四肢。
她在水下的腳趾蜷縮,又重新踩著木桶內壁,藉著外力舒張開。
男人牢牢的將她禁錮死,分寸不讓,虞莧生理淚水被要被親出來了。
要對方吃幹抹淨了。
虞莧立即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嘴巴還被對方索取,只能語氣含糊道:“我,我還在孝期,還在孝期呢!”
項羽聞言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