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楓樹最是沒有貴賤之見,無論來的是何人,出去的是誰,她都會灑下幾片楓葉迎接亦或是歡送。
待著三道靚麗的身影要以著血楓樹擦肩而過之時,三個女子好似被一陣風捂住了嘴,拖入了血楓樹裡。
鋪滿了茅草的幽暗小屋,兩個邊角插上了火把,此際正有兩個男子火光的中央赤著胳膊比試摔跤,卻見他們赤裸的臂膀上,不僅有肌肉,同時還有汗水。
只是這兩人均是目光如刀的盯著對方,看上去是針尖對上了麥芒。而在屋子裡卻正有一個女子對這二人虛弱的指著、點著,說著、笑著。
從神態上看,此際她卻像是一個看戲的富家小姐。
而她的眉宇間卻似有一抹淡淡的寒意,如劍如霜。
待三個女子在走在那一條青石小徑上之時,令人錯愕的是,她們除了額頭上的髮絲有幾根凌亂的劃在臉頰上之外,其餘的什麼也沒有發生。
只是那幾個女子的神色卻是有幾分駭然,好似遭遇什麼恐怖的東西,她們立於青石小徑之上,面面相覷著。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女子扭過頭朝那間屋子走去,緊接著,其餘兩個女子也朝那一間屋子走去。
血楓樹上好似長了一雙眼珠,此際正藉著青石小徑邊的燭火俯視著這三個女子。
少頃,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如殉葬一般被倚在一顆血楓樹前,她們的面目安詳,又好似熟睡。
若是仔細看,她們的身上好似還被捆了起來,而這捆她們的卻有些奇異,因為她不是繩子也不是鎖鏈,而是腰封。
而且好似還不止一條腰封。因為捆束她們的腰封有三段完全不同的顏色,而在這段與段相接處,還有一個被扭起來的疙瘩,亦或者說是結。
有更大的風從那一個小洞裡灌入,連那一團薄薄的霧氣也被吹散。
因為這大風,幽暗小屋裡的一切好似都興奮著,火苗更加狂熱的妖舞,在這小屋綻放出滿是通透的光彩,一切都好事亮了起來。
儘管那火苗舞蹈是最狂熱的,但是此際在舞蹈的卻不只是那火苗,地上那紛飛的茅草,還有女子那如飛絮般飄飛的髮絲······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好似很狂熱的樣子。
不過這最狂熱的還得是這屋子裡的三人。
一個形體單薄,但鬍鬚長些的已經倒在了地上,那一個體型肥胖但須子短些的正壓在他的身子,一拳又一拳,不死不休的捶打著,而那個女子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嬌聲叫著好,一邊步履艱難的向火把處遊移。
肥胖男子聽著這嬌嫩的聲音,臉上的肥肉和那短鬚也興奮的笑著,那碗口大小的拳頭也招呼的越加殷勤,連身下那個男子已經口吐鮮血了也沒有要助手的意思。
肥胖男子只覺腦子一懵,便倒了下去,而他的頭上的毛髮竟然還被燒著了幾根,此時竟有一股刺鼻的焦味在小黑屋裡縈繞。
當那一根火把要繼續向躺在地上,口吐鮮血的人打去之時,卻見那一根火把竟不受控制的洋溢在虛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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