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越來越高,大街之上早已各種聲音不覺於耳,顯然新的一日早已開啟。
此際正有一群丫鬟候在一間屋子門前,好似在等待著什麼。
許是等久了,有些不耐煩。
此際丫鬟們的目光遊移,看向窗戶,好似想要透過窗扉看清楚些什麼,但窗的位置不低,丫鬟們也非奇高之人,顯然什麼也看不清。
驕陽灑下,灑在那兩個如新抽柳枝一般稚嫩的臉上,那一張臉被映的有些燦爛。
只是那一雙滴溜溜的眼珠轉動間好似會說話的小嘴巴卻只見兩個小丫頭在經歷幾次眼神交流後,去了一個陰影角落裡。
只見一個丫鬟眼珠子又向周際轉了轉,便向另一個小丫頭說起什麼來。卻見另一個丫頭一臉的茫然與難以置信。
而那丫鬟又繼續喋喋不休的說著,另一個丫鬟才好似有些信服的點點頭。
隨即笑靨如浪潮般蕩起,在那一張張稚嫩的臉上書寫著看戲的樂趣。
驕陽在紗窗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在斜風吹拂下,輕輕晃動著,懶洋洋的,又似閃爍的鎏金。
在陽光的輕撫下,此際正有一男一女睡在一張華麗上,金色流蘇上的一顆珍珠,在陽光下迸射處奪目的異彩,熠熠生輝潤溢著床上的二人,只是床上的二人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時光如奔騰不息的河流,不論你是醒著,亦或是是睡著,它仍舊在流淌,又不知過了許長時。
總而言之,太陽已經升到了正中,翡翠揉了揉睡眼,鮮亮的陽光便映入了她的眼底。
理了理如瀑布般披下的秀髮,她一下子掀開絲被,坐直了身子。
一朵鮮美褻花便在陽光照射下灼灼綻放。水藍色褻衣是其最後陪襯,凝脂肌膚吐出誘人的芬芳。
只見她睥睨了一眼看起來仍舊在沉睡的李元吉,眼底盡是嘲諷。
便自顧自的披起衣裳來,不過她衣裳只是輕裹著玲瓏軀體,束腰沒有系,便披散的秀髮向窗前走去。
先是抬眼看了一湛藍的天空,還有天空上那遊移的雲,眉頭輕皺了幾分,似有淡淡的薄怒亦或是感嘆。
隨即又目光又向院子各處掠去,好似蒞凌一般。
碧綠色的草坪,吐芳的豔麗花朵,還有那些如螻蟻般奔忙的丫鬟,曾今的她亦如她們一樣,沒有自尊、沒有希望,渺小與麻木的就像院子裡的花花草草,牢牢的被園丁的剪子掌握著命運。
但是她與她們不同的是,哪怕無論何時何地,她從未遺失改變命運的希冀。
哪怕現在,哪怕成了最下等的勞妓,也從未止步。
想著,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高貴的弧度,雙眼噴射出優雅而又清冷的光,只是她還未來得急感嘆一句。一隻手卻撫上了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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