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離婚,孩子是最無辜的。
夜瀾傾沒等四姐點頭,她頓了頓又繼續道:“他要回去就讓他回去,在這裡找不到存在感,回去能揚眉吐氣一回,滿足他,還有,如果真要離婚,廠子與他沒半毛錢關係,別犯傻。”
夜瀾姍倏然抬起頭,語氣激動的說:“你說啥呢,廠子他想都不要想,美不死他。”
至此兩姐妹的談話,結束,夜瀾傾本想留下在這邊睡的,結果,她媽的電話,竟然打到了這邊。
雖然是她媽,可她知道肯定是封北慫恿的。
有時候,男人真是負擔,‘甜蜜’的負擔。
回到家,夜瀾傾並沒跟父母說四姐兩口子的事情。
老兩口最近也沒空搭理旁人,夜瀾菲的婚事將近,家裡比較忙。
隨著日子越來越近,一大家子索性都住進了夜瀾菲的別墅。
夜瀾菲家客廳。
夜瀾傾無所事事的在沙發上看小說,雖然她看的認真,實則時不時就會偷瞄一下老王同志。
老王同志正在戴著老花鏡縫被子。
大姐三姐也在幫忙。
“媽,我好像沒有被。”
夜瀾傾瞅準時機,很是隨意的說道,看著是在看書,實則眼角餘稍一直都在盯著那邊。
耳朵也支稜起老高,仔細聽著。
“呸~你真是敢胡說八道,我給你郵了三床緞面的一床百子被,那可是你大姐二姐一人兩床湊出來的。”
王翠花一拉老花鏡,瞪向沙發上的小閨女。
當時她攢的棉花票根本就不夠給老四老五做被子,但老三又是適婚年齡,只有找老大老二開口。
好在她這個當媽的要點東西,兩個閨女還是沒反駁的,即便有不樂意也是在心裡。
夜瀾傾偷摸掀開眼皮看了一眼老媽,見她正給自己甩眼刀子,撇撇嘴沒吱聲。
她記得,當然知道有被子,現在都在空間裡躺著呢。
夜瀾笙偷笑,覺得妹妹就是想戳她媽肺管子。
當年還是她去打聽的封北家地址,郵過去又寫了封信,告訴她。
當時她媽可是每天吃飯前都罵人的,那段時間,別提多壓抑了。
夜瀾星則直撇嘴:“我統共就三床被,兩床沒蓋開的,還要回去了。”
她小聲抱怨道。
其實她說的就是當時的心情,確實不樂意,不過後來她們媽又做了兩床新的還給她和老二了。
“我後來不是還你們了嗎。”
王翠花縫著被子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