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的人,根本是不能誇獎的主。
我剛稱讚鍾執承乖,他轉眼間又不配合了。
“別走,我冷。”他沒有按我的要求睡下,相反還抓住了我的手,讓我不要走。
他說的話更是搞笑,他說,別走,他冷?
請問現在是幾月份,六七月份的天,地表溫度將近三十幾度。
雖然這房間裡明顯開了空調,但頂多也就二十幾度。
二十幾度的溫度,他冷個毛球啊?
“你乖乖躺下,我給你蓋被子。”我想抽掉自己的手。
這傢伙,又是抱我,又是拉我手,從法律上說,我可以告他某某罪了可知道?
“好...但是你不要走。”鍾執承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應該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她說話的聲音,她身上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所以,他不能讓他走。
這可怎麼辦?我都把我應盡的義務盡完了,本想著大功告成,我就能成功隱退了,他現在硬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怎麼辦?
我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再磨蹭下去,等待我的結果就是,我被保安大叔還有宿管阿姨無情的鎖在學校門外。
而我在同寢室人面前,再次落得了一個夜不歸宿的不佳名聲。
最重要的是,我要是趕不回學校,這大晚上的,我睡哪啊?
“乖,聽話,你先放開我的手,你要是冷,我可以幫你把空調溫度再打高一點。”我試著在講話的過程中偷偷的抽回自己的手。
他說冷,抓著我的手也不能為他取暖是不是?
蓋被子,開空調,再不濟,給他再裹上一層衣服,這些都是很好的驅散冷意的辦法不是嗎?
我逃跑的計劃沒有成功,因為在我偷偷想要把手抽回來的時候,鍾執承似是感覺到了一樣,他抓住我的手變得更緊了。
沒錯,更緊了,我明顯感覺越掙扎,我手腕越疼。
這個王八蛋不是喝醉了嗎?為什麼他的力氣還可以這麼大?
我鬱悶的看著他沉睡的臉,如果不是看在他喝醉了,又是個病人的份上,我真想打醒他。
“那個,哥們,我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嗎?我不走,但我能不能去衛生間方便一下?”
我也不知道鍾執承能不能聽到我說話,但在力量上較量不過他,我只能用言語試圖勸服他。
我當然不是真的要上廁所,我是急著要回學校。
在我看來,這兩件事的焦急程度是一樣的。
被我叫哥們的人,動也未動,連眼睛眨都沒眨。
我嚴重懷疑他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當中去了。
“我真的很急,我保證我上完廁所就回來。”
我第三次試著把手抽出來,因為知道他力氣很大,所以這次我做好了充足準備,我也使出了我認為生平最大的力氣。
我的想法就是,哪怕今天我把手拽脫臼了,我也得回宿舍啊。
功夫是不負有心人的,在我頑強拼搏之下,我終於成功解救了我的手。
好傢伙,手腕上因為被鍾執承強制抓住,面板上都出現了微微紅色印跡了。
照顧一個酒醉的人得不到一句謝謝就算了,還弄的手腕上差點有傷,就問這待遇,全世界除了我,還有誰。
憤憤然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鐘執承,我頭也不回的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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