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執承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境裡的葉琳好像在哭,他想過去勸慰,她一把將他推開,“滾開,不用你管。”
冰冷的場景,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話語,讓鍾執承急需一個溫暖的懷抱。
他手無意識的觸控著,卻真的讓他觸控到了一處溫暖,他想也沒想就擁了過去。
那個東西似乎很不老實,一直想掙開,他固執的就是不放手,甚至至為了讓她老實下來,他柔聲說了句,“乖,別動。”
或許是他的聲音起作用了,那個東西果真安靜的停了下來。
隨後他模模糊糊貌似聽到了一個很好聽的女聲,“鍾執承,我答應你我不動,但是你能同樣乖乖的把藥吃掉嗎?”
事情再回到兩分鐘前,我見說話聲音無用,只能試圖把鍾執承從床上拉起來。
別看鍾執承不是胖子,但是他的身子卻是出其的重。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使他靠著床頭半坐起來。
就在我為此小小慶幸的時候,鍾執承突然兩隻手一伸,就將我環進了他的懷裡。
他這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裝醉了啊?
如果是真醉了,怎麼在酒醉之中,還不忘耍他的流氓啊?
我奮力的想從他的束縛中掙脫開來,中午時候就已經被他佔夠了便宜,現在我還不反抗,我豈不是傻子呆子。
說來也奇怪,明明同樣是喝醉了的人,中午遇到的那個潘總監,身上的味道幾乎燻的我早飯都要吐出來。
而鍾執承身上,雖然同樣有酒味,也很濃,但並不讓人覺得作嘔。
“乖,別動。”頭頂上突然傳來鍾執承異常溫柔的聲音。
他的聲音似乎非常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我掙扎的動作竟然真的不自覺的停住了。
房間裡一下子靜的彷彿只剩下我和鍾執承的呼吸聲,還有...貌似我的心跳聲。
可惡!我在心跳什麼???!!!
我努力尋回自己的理智,“鍾執承,我答應你我不動,但是你能同樣乖乖的把藥吃掉嗎?”
為了讓鍾執承乖乖把藥吃下,我只能勉強自己暫時性的犧牲一下自己了。
誰讓我明明可以當做沒事人一樣下班直接回學校,我卻偏偏要出於擔心他,忍不住跑了過來。
現在好了,燙手山芋接了,就是手心燙爛了,燙疼了,也得接穩了。
“好...”似乎等了半天,我這才等到鍾執承這一句久遠的好字。
說完這句,他果真放開了我,並睜著迷醉的眼神看著我,“藥,拿來。”
我先是給他倒了一粒醒酒藥,他喝了這麼多酒,要是不吃醒酒藥的話,第二天起來準保頭疼的厲害。
鍾執承根本沒看什麼藥,就一股腦的仰頭吞了。
我估計就算我給他的是毒藥,他也會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給吃了。
“喝點水。”我將涼好的溫水湊到他嘴邊。
照顧一個酒醉的人,真麻煩,這無疑是我此刻唯一的一個想法。
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喝醉了酒是不是也會這副鬼樣子,而鍾執承也是不是像我這樣照顧他一般照顧我?
鍾執承乖乖的喝了兩口水,我又將胃藥遞給他,他又再次乖乖吞下去。
早就應該這麼乖嘛,也不至於讓我之前花費那麼多口水和力氣。
“好,藥吃完了,你繼續躺下睡吧。”我就像一個諄諄善誘的家長,哄騙不聽話的小孩一樣對鍾執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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