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依然是名貴西裝打扮,那女人穿的還是那麼的妖嬈。
那女人一直盯著我看,男人則是玩味的望著女人。三年又過,這對男女似乎依舊沒什麼變化。
我心裡就疑惑了,難道真的有不老秘訣?
英叔爽朗一笑,說:都來了,要不一起吃一點?
那男人摟著那女人的腰說:萬道長別客氣,自打老頭子被人打傷後,我們這也是剛剛才得到踏足的允許。就想著來看看,這帝星是否入軌了。
英叔皺著眉頭,說:他已經恢復了?
那女人嬌笑著說:那可不,可惜了,某人的代價可是臥床一輩子了。
我緊緊的攥著拳頭,我知道他們說的是誰了。
那男人指著我說:你小子還真是幸運,居然活到成人了。
我冷笑,說:你倆屬狗的嗎?見面就咬。
那女人臉色又變了,男人笑了笑,說:懶得跟你口舌之爭。
轉而他對英叔說:道長要是識相的,就把赤棺交出來,我們這也好做人。
英叔搖頭說:你們要赤棺可找錯人了,那口赤棺目前的下落我也不清楚。
那男人笑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它就在斑竹園嗎?
我心裡一緊,難道他們知道了?
可是英叔卻是笑了笑,居然你們已經知道了,大可以自己去一趟,還跑我家來幹啥?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說:那口棺材被沈家的人給弄走了,別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你還是跟我們交代一下沈家人的去向最好。
我望著英叔,他皺了皺眉頭說:不說的話,你們就要動手了?
那女人陰笑,男人點頭。
英叔笑了,對屋子後面喊了一聲:半斤,人家都快欺負到頭上來了。
我的心一顫,就聽到表叔的冷笑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
那一男一女,臉色大驚,也顧不上來的時候的威風了,轉身就跑!
一直等他們走了大約兩三分鐘了,我也沒看到表叔的影子。
我疑惑的望著英叔,英叔拉著我走進了房裡,然後關上門,對我說:那是我放的錄音,你表叔之前留的。
我問他表叔究竟有多厲害?他們怎麼那麼怕他?
英叔說:比你爸要厲害些。
我心裡生起了一股子莫名的難受感。
英叔讓我趕緊走,他自己也不能留在家裡了,要出去一段時間。
我問他那一男一女嘴裡說的那個老頭子,是不是導致我爸癱瘓的那個人?
英叔皺著眉頭說:是也不是。他讓我別再打聽那個人。
我心裡憋屈,我說:人家處處都想著害我,我還不能知道嗎?
英叔嘆氣說:這事情比你知道的要複雜的多,還有,你在你撇子二叔那待了幾年,難道你還不知道他也是那老頭子的人嗎?
我搖頭說:撇子二叔跟他們不一樣。
英叔冷哼說:區別也就是他還是程家的人。
我沒說話,撇子二叔當年把拿東西盜了出來獻給了那個老頭換了榮華,這一點,無論在什麼事情,他都算是程家的叛徒,也是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英叔一路把我送到城南街上才走,我回到家,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擔心的我,想到小姐姐,我就沒那麼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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