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索性沒事兒,我把家裡收拾了一遍,而就在我整理我的床鋪的時候,忽然一個瓶子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將那瓶子拿到手裡看了看,想起了藍藍,那個長的跟小姐姐一樣的女孩。
她去了哪兒?似乎她只是我生命中的路人甲,可以肯定的是,目前還記得她的人加上我自己也不會超過四個。表叔肯定算一個,英叔估計也知道,小眼鏡應該也算一個。
表叔那邊現在人不知道在哪兒,小眼鏡也沒了蹤影,英叔那邊肯定也不會說,所以,關於藍藍的線索似乎已經斷了。
我將瓶子放在了櫃子上,小姐姐說她給我吃的是山貓肉,那麼,藍藍的這個肉乾是啥呢?
我靠在床上,一直在思索著亂成一團的事情,時間漸漸流逝。很快天就黑了,家裡之前英叔他們買了的有米,我煮了點兒清粥隨便吃了點。
晚上,我洗了個澡後就躺在我爸媽房裡看電視。
望著爸媽的屋,心裡有些難受,不過想想我們的生活雖然坎坷,也有苦難,但畢竟我們一家還能在一起。能這樣,已經夠了,比起許多陰陽兩隔的家庭,我們也算是幸福的了。
電視,我已經看不進去了,換來換去就是一小老頭小老太太在跳舞的腦白金。
八點多鐘,小姐姐就來了,我給她開的門。
她進門後,臉色有些慌張,我問她怎麼了?
她卻一把抱住了我。
她的心跳似乎比以前要快許多。
我愣住了,她怎麼了?
我又問了一遍,她說先別問,我想抱你一會兒。
我說好。
良久,她才鬆開我,坐在床邊,有些驚恐的望著窗外。
我心裡一顫,她在害怕?
我緊緊的攥著她的手,想讓她放鬆一些,可似乎有些適得其反,我倆都開始緊張了。
我家的周圍自從表叔走後,並沒有住別人,所以外面格外的安靜。
然而,安靜的門外,忽然卻傳來了一陣緩緩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似乎停在了我們所在的屋子窗戶外。
小姐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忽然意識到,來者不善!
我剛想問,小姐姐卻忽然把燈給關了,然後拉著我安靜的坐在了床上,示意我不要出聲。屋子裡的燈一關,很黑。外表就有些亮堂了,我就看到從窗簾上能印出一個黑黑的人影。
黑影很模糊,並不能分辨出是男是女是老還是少。不過,我從小姐姐之前的表情能看出來,這黑影很厲害。
那黑影站在窗戶前,因為窗簾的阻隔,估計看不見我們,接著他就用手砰砰砰的開始砸窗戶。
我的心狂跳。小姐姐也害怕的緊緊的攥著我的手,我的手心都出了汗。
玻璃質的窗戶很脆弱,沒兩下就砰的一聲被砸碎了。
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窗戶慢慢的被撩了起來。我就看到漆黑的窗外,一個人正站在窗前,準備將手往裡面伸。他的臉我看的不是太清晰,不過他那雙眼睛,我卻似曾相識。
那是一雙充滿了怨毒的眼睛!
我輕輕的將小姐姐摟進了懷裡,那人將手伸了進來,窗戶欄被他撞的啪啪作響。
我抱著小姐姐壯著膽子從床上站了起來,準備從房屋出堂屋,我家有後門,我們可以從後門離開。